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流玉原门口,立着三道秀丽的人影。一位身着墨青色的东云服,领口相比其他娼妇要规矩很多,另外两位则一高一矮,除了丝袜一丝不挂。其他两人立姿端正,矮的那位却正在前摇后摆。前摇后摆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羽。此刻她正踏在一对东云木屐上,这木屐与一般的不同,一般的木屐鞋底有前后两个齿,以保证站立时重心稳定,而流玉原的这种木屐只在鞋底中间有一道横齿,做得还比一般的木屐齿要来得高,人踏上去仿佛踩着一对矮高跷,重心并不稳定。白羽在东云任总督时,也曾入乡随俗地在一些场合穿过东云木屐,但这种奇特形制的却是第一次见,这就让她一时间连站稳都做不到。不过虽然肢体的怪力被剥夺了,多年军事训练锻炼出来的反应力和平衡性还是存在的,拜这两项素质还有齐州族可以用来保持平衡的龙尾巴所赐,她不至于直接摔个狗啃泥。 “系……系儿姐,这,这鞋子好像有点不稳……能、能不能扶一下我……” 系儿那柔若无骨的手这次从正面伸了过来,一只手轻轻捏住白羽的手,另一只则伸向她的腰间,形成稳定的支撑结构。白羽总算是在这宛如钢丝绳一样的鞋子上找到了平衡点,没用多久,身体就适应了这个平衡点,现在就算系儿把手放开,白羽也能踩着这高跷一样的木屐在门前的空地上慢走、小跑,甚至是像穿着普通鞋子的人那样跳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就连经验丰富的老前辈系儿,看到白羽的姿态也不由得抚掌惊叹: “啊啦,秋叶妹妹适应这鞋子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嘛~我本来还想用什么‘这是我们流玉原的姐妹必须跨过去的一道坎’这样的话来激励你呢。哎呀呀,想当年我第一次穿这鞋的时候,那才是真的路都走不稳,到街对面买个小点心都走了足足十五分钟呢。” “前辈过奖过奖,”白羽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对了,前辈,我们流玉原的姐妹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一定要穿这种鞋子呢?我这样的还好,实在适应不了的姐妹肯定走得又不稳又慢,难道老板他不怕我们走路慢送外卖不准时吗?”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一旁的鸢尾推了推眼镜,“这鞋子设计出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让你们在出街上走的时候约束你们的仪态,能把这样难以驯服的鞋子都穿得妥妥帖帖,还能风姿优雅地走路,除了更显你们的妩媚动人之外,还意味着你们训练有素,这样,在侍奉恩客时,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都能满足。第二个就是……” 鸢尾伸手探了探衣领,从里面掏出一个红地黄纹的锦囊包。 “第二个,就是配合这个。”随着叮铃铃的脆响,她从里面倒出来三个银光闪闪的小东西,这是三颗铃铛小球,每一颗都连着一个类似于夹子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并不是弹簧夹,而是用小螺杆和旋转螺帽调节开合角度的那种,虽然细小,但是五脏俱全,异常精致。 “这……这是……”白羽的脸骤然一红,她大致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没错,这是乳夹和阴蒂夹。本来按行业惯例,这种东西应该是打洞穿刺的更合适,但是老板说他不喜欢搞那种穿刺的固定方式,所以我们按他的要求,换成了这种夹子。”鸢尾仍旧一脸严肃,“刚才说了,这种木屐是为了配合夹子使用的,出外卖时,把这几个铃铛夹在乳头和阴蒂上,身体穿着这种不稳的鞋子行走,一有起伏颠簸就能发出声音。一来提醒你们注意身体仪态,不能失了我们流玉原的颜面;二来这夹子设计和材料特殊,可以保持你们的兴奋状态,免得走到一半没状态,上门的时候下面连湿都没湿,两边不尽兴;第三,这是个告示,告诉大家你是流玉原的人,背后有流玉原帮你撑场子,好让有非分之想的人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听得白羽在无意识间伸手往胸口抱了抱,她是真没想到在流玉原的娼妇出个门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而且,她已经体会过在街上赤裸身体被大家目光聚集的感受了,全裸出门还得戴附有铃铛的乳头夹和阴蒂夹,这很明显就是吸引大家目光的手段,如果再来一次,她怕是得当场就羞愧到自裁。 “秋叶妹妹,怕了吗~”系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挽住了白羽的颈项,“这下倒可以再把那句话拿出来劝劝你了。没事的哦,流玉原的姐妹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嗯哼,你想想呀,凉风拂过身体,胸前和下体恬不知耻地发出滴溜溜的声音,一边感受色眯眯的眼光在身上到处游走,一边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若是看上哪位帅小伙了,还能向他抛个媚眼,掰一下缝,说不定就能在晚上的店里遇见他,和他来一场干柴烈火的床笫之欢呢……这样在街上公然露出还招摇过市的刺激体验,那些乖乖女还享受不到呢,嗯呵呵呵~” “系儿姐,你就少说点这种变态言论吧,留点力气给晚上和你隔壁房间的叶姐比比谁在男人身下叫的更大声点不是更好么。”鸢尾推了推眼镜发出无情的吐槽。 看起来这叫做鸢尾的老鸨也是久经风霜,如此色情狂的言论当前亦面不改色,反而手上动作加快,把那几个小夹子的角度调到最大,用一只手托着,快步走到白羽面前:“你忍着点,这是金属的,有点凉。如果感觉夹太紧了跟我说,我帮你稍微调松些。” “……嗯。”白羽也没有什么办法,半认命地应承了一声,就闭上眼睛任鸢尾摆弄了。 第一枚夹子落点在左乳,虽然事先已经在鸢尾的手上稍微捂热了一点,但是当夹子的两齿真的咬上乳头的瞬间,传来的微凉还是让白羽微微抽了抽脸。夹子慢慢收紧,乳头被挤压的触觉开始越发明显,最终停在了一个刚好让她感觉到夹子微紧、乳头有一点点酸,却又不到痛楚的程度。鸢尾又如法炮制将另一枚夹子夹上右乳头。 然后,鸢尾拢了拢侧发,慢慢地跪下去,左手轻轻扒开阴阜上的穴肉,将阴蒂翻出来。左手手指稍微逗弄一番,确定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后,右手将第三枚夹子送上白羽的阴蒂。冰凉的夹子轻轻咬住微翘的阴蒂,传来的细腻刺激感比乳头大得多,甚至让白羽全身微微抖了一下。 “紧吗?需要帮你调松些吗?” “啊……不、不紧……很……很舒服……”感觉到异常羞耻的白羽,声音已经细若蚊呐,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往上移动,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显得娇羞可人。 “松紧度刚好吗……嗯,应该很成功。除了那个人之外,你还是第一个我一上手就把松紧度调得刚好的人……嗯。那接下来就是……”鸢尾低声彷如自言自语。 突然,鸢尾做了个让白羽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跪在白羽的面前,嘴角挑出一丝笑意,然后丹唇轻启,探出一点舌尖,右手保持拢耳旁侧发的动作,将整张脸往白羽的下身贴了过去,用湿润的舌尖轻舔、挑逗白羽的阴蒂。 “噫……啊啊……鸢、鸢尾姐,怎,怎么突然这样子……好……好激烈……”少女的脑子一瞬间被害羞的蒸汽烧到宕机,她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连尾巴都被震撼到僵直,任凭下体传来的刺激一遍遍冲击着脑门。 “这是给你添点起步状态哦。”系儿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只要先把你的性欲舔起来了,你下面吊着的那个小铃铛就能一直刺激你,让你长久保持这个状态,是不是很舒服?~吊着这个在街上一边走一边让大家视奸到高潮的感觉,可是天国一般哦,秋叶妹妹试过之后,也一定会上瘾的,嗯呵呵呵?~” 系儿说的确实没错,等鸢尾舔完了,站起身整理衣服之后,白羽才确实感觉到乳头夹和阴蒂夹有一定的分量,能稍微地吊着它们往下坠一点,这种设计和材料的因素结合起来,确实给她带来了绵延而长久的刺激,起码现在看来,小豆豆完全没有要缩回去的意思。 “呃……前、前辈和我一起出门,前辈不用戴、戴这个吗?”快感在脑子里横冲直撞,白羽说的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啊啦?我是给你带路的,老板特许我们这样带雏儿出门认路的差事时不用戴这个。” 系儿扭着腰肢已经踱到了好几步开外,她回头招手,让白羽跟上。 “秋叶妹妹就当这是性技训练的一部分吧~新人娼妇的闹市露出旅程,现在出发咯!” “啊……是,我、我来了……” 宕机的少女还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好几秒。白羽微红的小脸害羞地绷着,她忍耐着下体的快乐脉动,朝系儿一路小跑过去。胸口和下体的铃铛随着她的起伏而叮铃铃作响,清脆的铃音撒了一路,引得路过的人往她投来不洁的目光。 常言道,塞下秋来风景异。虽然才刚刚初秋,但不知是不是树木品种特殊,小镇早已红枫漫卷,黄叶飞舞。初秋的午后阳光毫不吝惜地泼洒在轻尘扫净的道路上,两侧的屋檐投下阴影,制造强烈的差分对比。受限于两侧长城的缺口,整个小镇的布局呈一个上下拉长的Ж型。这里是个贸易交换为主要产业的地方,主干道上自然是人来人往,热闹熙攘。嘈杂的声的海洋中,翻涌起一股从细到强的叮铃铃的铃声,路的尽头,两个除了鞋袜不着寸缕的身影正沐浴在阳光中,缓步走来,那挺拔而决然的姿态彷如出浴的天仙穿着透明纱布织就的天衣,不沾尘世污染地在人间行走。 白羽的目光闪烁不定,紧张的眼神不住地扫视着路过的每一个人,抿着的嘴唇微微抽动。乳头和阴蒂夹着的铃铛还在随着她的踏步而叮当作响,街上的绝大部分路人都顺着铃铛声朝她瞥了一眼,有好几个还一脸色眯眯的用挑逗的神色望着她。虽说白羽的确在东云的那个夜晚见识过血流成河的景象,自然有不俗的定力,但是她赤身裸体、挂着羞耻的玩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漫步,还被这种异样的目光审视的经历甚少,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白羽一手羞答答地抱着自己的腰,一手轻轻扯了扯系儿的手臂。 “系、系儿前辈,我们走到哪了……” “这才刚过中间的路口呢。啊,对了,光顾着欣赏秋叶妹妹被路人大叔视奸时的忸怩身姿,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镇的街道了。”系儿摆了个认真思考的姿势,“我们镇就像是写了个上下拉长的米字吧,中间那一横就是长城城墙,北边的三条街,从西到东是提供留宿的上一街,买卖货物的上二街,有一家小纺织厂做工业的是上三街。南边的三条街,从西到东是主要做仓储的下一街,我们店和步兵营驻地所在的下二街,还有连着山路,能直接上山赏红叶的下三街;这几条街之间又有不少小路小巷联通。不过要说到镇上繁华的地方还得是上下二街,人头涌涌的,走南闯北的壮汉帅哥可不少。要不是鸢尾那家伙老是卡我外出,我能一星期连着在这种街头大秀自己美好身材,给他们摸我的大腿,嗯,那可是极乐啊~” 白羽看着系儿在那两手抚脸表情痴醉发出近乎癫狂的妄想,没来由打了个寒战。不过系儿的妄想也没持续多久,她目光一闪,好像发现了什么: “啊,对了对了,秋叶妹妹你可能还不知道哪些人是我们流玉原的熟客吧,刚好这里……喂!阿合叔!” 被叫做“阿合叔”的男人抬头往这边看了看,当看到是系儿在叫他时,他脸上露出欢快的神色。说是“叔”,但其实系儿打招呼的那个路人可能才刚过而立之年。 “啊,是小系啊,今天竟然难得看你出来逛街呢。”阿合朝系儿招了招手,“你旁边这位好像我没怎么见过啊,是新人吗?” “阿合叔你是日子过糊涂了吧,她昨天才在游行庆典上唱主角儿呢。这是秋叶,我们馆子的新人,出来送外卖的,老板怕她人生地不熟,让我跟出来给她带路。”系儿拍拍白羽的背,把她往阿合那边推了推。 “啊……合、合大哥好,我、我是流玉原新来的流放娼妇淫器秋叶,以后还请大哥多多光顾,随意使用……”被系尔这么一推,白羽踉踉跄跄的往阿合那边走了两步,身上吊挂着的铃铛也响作一团。白羽无奈地忍着害羞,一边问候,一边按系儿刚出门时的教导,两手往下微微掰开阴唇,让阿合看自己的小穴。 “哟,虽然是个雏儿,但是意外的上道嘛,这第二天就学会掰穴诱惑男人了。不愧是流放娼妇,小小年纪就这么骚,要是再和你们店里的那些母狗前辈多学学怎么取悦男人,说不定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淫器了。”阿合也凑过来,伸出两只手指,在白羽阴阜上“淫器”的两个刺字上抹了一下,震得白羽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不过嘛,我现在还有一桩生意要跑,货款还没拿到。等过几天就来你们店里惠顾,到时候我要一起点你和系儿两个小骚浪货,玩个双飞,嘿嘿。”阿合又往系儿的大腿上狠狠抹了一把,这下子应该是正中红心,让系儿都有点脸红喘气了。 “嘛,不愧是合叔,我的敏感带就是记得一清二楚。放心吧,这孩子我会负责调教她的,保证你来的时候能玩到又淫又媚的秋叶妹妹,嗯哼~” 阿合打着手势就走远了。而系儿却像是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扯了扯白羽的手,示意白羽跟着她继续往前走。面红耳赤的白羽只得跟上, 粉色信笺的发出者下榻在上一街。由于时间充足,系儿带着白羽从下二街的店门口出发,把除了走到头再回来路程太远的上二街外,其他的街道都逛了个遍。也许是个人癖好,也可能是故意锻炼白羽的脸皮厚度,这整个路程系儿走得比牛车还慢,还时不时停下来朝熟客搔首弄姿地招呼一下,总之是让白羽在小镇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露出了一把。等她们慢悠悠晃到上一街那家旅店的门口时,刚好是预定时间段最早的下午三时。 “好啦,秋叶妹妹,接下来是你自己的事情咯。”系儿刚把白羽领到门口,就一个甩身,轻灵地转了一圈,把自己美玉一般的脊背贴在门边的墙上,“我只是负责带你认路,还有完好无损地把你送回去而已,至于侍奉客人这种事情,就得你自己想办法咯~”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这我知道,前辈。”白羽的手收在身体后面,只留尾巴左右甩甩,“那前辈为什么又往这个地方站呢?总不能在这里干站着等我吧?” “哎呀呀,你们这些雏儿就是对我没什么概念。”系儿嗔怪道,“你就上去吧,我自有寻欢作乐的法子来打发这段时间的,不用觉得我无聊。” 白羽耸耸肩,转身就进了旅店的门口。和侍应说明之后,侍应就带着她往楼上走去。踏上楼梯的时候,白羽似乎隐约听见门口传来女人发出的细微的淫声,那声音应该是系儿的。 以系儿前辈的淫乱程度来看,在门口当众自慰好像也符合她的行事风格。白羽如是想着。 旅店二楼靠西的走廊,八一零号客房门口。白羽伴着叮铃铃的铃声慢步走到门前,站定。她深呼吸了两下,把自己的紧张、抗拒和不知道何处泛起的一丝期待强按下去,慢慢伸手叩了叩门。 “这里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 “啊,我可爱的小燕子,快进来吧,门没锁!”从门后面传出的热情女声有着浓厚的异国口音,这经过门削弱还依旧大声的问候还把门外的白羽吓了一跳,连带着身上的小玩具也丁铃当啷响作一团。 “啊,抱歉,我是不是喊的有点大声了?”门的那头传出的声音小了些,“进来吧,亲爱的,不要害怕!” 白羽平复心情,慢慢将门推开一条缝,伸头向内窥探了一下。 简陋的旅店客房陈设十分简单,门口正对的是另一面墙上的窗户,此时正是阳光最柔和的时间,光从窗口照进来,正好投射在那位坐在窗口下长椅的房客身上,勾勒出她同是女子的曼妙身影。避开窗户的房间左侧是一张单人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中规中矩的水墨画,画下面贴着墙根摆着一张桌子。除此以外,就是这些家具的表面都被随便乱丢的衣服满满当当地盖上了,凌乱的屋内显得不像是什么人类居住的场所,反而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兽穴。房客明显是注意到了探头观察的白羽,朝她摆了摆手,示意白羽进来。 白羽只得推门而入,踏入这个人间地狱一般的房间。进门后,她按照系儿先前讲过的那样,脱下高跷一样的木屐整齐地放在门边,然后一次一只地取下乳夹和阴蒂夹,将它们在木屐旁放成一排,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面朝房客,缓慢而端正地跪坐在地板上,双眼轻闭,两手微微撑地俯身,行了个跪拜礼:“失礼了。淫器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请客人随意……哇呜!” 她还没把这惯例的客套话说完,长椅上的房客就一跃而起,如同猛兽掠食一般把她的上身拉起。房客的身高足有一尺八寸五分,在人族女子中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就算是同样鸭子坐在地板上,也比白羽高了不少,此时,这高大的身躯正背着光,一双碧蓝的眼瞳正盯着她,发出欣喜的光芒。金色的长发在她身后披散,在窗口的眩光中仿佛黄金铸就,熠熠生辉。 “我是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她的语气里充满着欣喜和过于兴奋所带来的微微喘气,“我的佩伦骑士呀,看看这孩子,我还以为在这种边远的地方只能叫到粗俗鄙陋的女人,可没想到,他们给我送了这么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子过来!” 还没等白羽喘一口气,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就狠狠地把她往怀里一揽,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轻轻往上抬,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白羽被这强有力的手臂束缚,后退无果,只能看着娜塔莉娅的脑袋也慢慢凑过来,一直到两人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的距离为止。 蓝瞳和绿瞳就这样默默对视了几秒钟,接着,白羽的视野里蓝瞳一闭,她就感觉到唇上猛地传来一阵温热,感受到从对方的唇缝中探出的灵活而柔软的舌尖,和她的舌头搅动、触动、交缠在一起,脸上扑来的是温热的呼吸气流,她嗅到了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废墟中野花一样的清香气息。过于震撼的刺激让她连挣扎也不敢挣扎,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双目失神了足足一瞬间,心跳加速,脸上也烧起火焰般的酡红来。这是娜塔莉娅的湿吻,也是白羽对陌生人的初吻。 ——我被刚见面不到十秒钟的,还不认识的陌生大姐姐,把自己的初吻,夺走了?? 白羽那宕机的小脑袋里,反反复复地只萦绕着这一句话。在她踏上这条流放之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将初吻和处女卑微地献给陌生人的心理准备,但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陌生人竟然是个高大的姐姐,又是如此地热情奔放,毫无前兆。 足足过了半分钟,娜塔莉娅方才松开白羽,一脸疼爱地看着对面的她满脸酡红,娇喘连连。 “我太兴奋了,竟然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控制不住,抱歉抱歉。”娜塔莉娅充满歉意地把白羽从地上扶起来,“我旅行了这么长时间,路上用来解决性欲的女性不是粗笨的村妇就是市侩气太重的老妓女,就连个可爱的男孩子也没有,可把我憋坏了。你这样看着又精致性格又乖巧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呢。” “旅……旅行?客人您是……从哪里来的,齐州国内好像……好像没有您这种名字的人……倒是您的头发和五官与北方的那些呼伦族……有点像……”白羽的小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只好勉力打起精神,跟着娜塔莉娅的思路攀谈起来。 “你没听过那是自然的事情。我来的地方很远很远呢,先上床准备干活,在做的时候我细细讲给你听。”娜塔莉娅牵着白羽的手,把她往床上拽。现在身份是娼妇的白羽自然不能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看着娜塔莉娅在床边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得到处都是。等到娜塔莉娅把身上穿着的最后一件衣物——内裤——褪下,把它兜在指尖转了转甩到水墨画的卷轴上之后,她转过身来,也爬到床上,学着白羽的样子跪坐下来,张开双臂。 “好啦,现在我们都是赤裸裸的啦!我的小燕子,先让我们从互相取悦开始吧!” 说完,娜塔莉娅就一下子侧躺下去,同时也顺手把白羽按倒在床上。她示意白羽把一只脚稍微岔开些,看到白羽乖乖照做之后,她就伸出两根手指,沾了沾唾沫,在白羽的阴蒂和小穴上抚弄起来。 “唔……唔唔……客、客人您的手……好……好温暖……好灵活……”几乎是挑逗开始的瞬间,白羽就感受到,这份感觉和之前所有的玩弄都不一样。站在立枷里游行时的自慰是笨拙而激烈的,她的手指在那时因屈辱和紧张而僵硬,只能靠着机械地重复摩擦给自己博取快感;而出门时鸢尾的舔舐是另一种感受,虽然火热,但有种例行公事的敷衍意味在里面,仅仅只是把自己的阴蒂舔进兴奋状态就撒手不管,剩下的路程里全交给阴蒂夹的轻度吊扯和微微自震来保持;而仍旧保持兴奋的阴蒂在娜塔莉娅的手指上又得到了第三种体验,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微微沾湿的唾沫涂在小豆豆上,保持着润滑,而这令人兴奋的刺激又让白羽的神经空前敏感,每当手指划过,仿佛连指纹的凸起和凹陷都能细致入微地感觉到,像是它们在提供刺激一般。 “小燕子,舒服吗?把这个手势记住,因为我一会还需要你服务呢。” “呃……呃呜……啊……啊……不、不行了……客人……好舒服……”性的快感让白羽脸颊充血,整张脸火烧火燎一般发着烫,白羽也顾不上下身了,只得一边任由娜塔莉娅舞弄,一边举起手试图遮挡自己的小脸。 这种丝般柔顺的摩擦阴蒂所带来的新的快感,与之前在路上一直被阴蒂夹保持的兴奋状态叠加,立刻起了效果。白羽在之前一路上就已经感觉到小穴微微湿润,甚至有几次被系儿推上前去给流玉原的熟客问好、掰穴时,就已经有小穴流出的小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是直接滴落到地上拉出淫靡的长丝,现在,经由娜塔莉娅高超的指技刺激,小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两腿之间更是打湿了一片。 “您现在,可是可爱得像一朵清晨沾满了露水的小百合花呢。”娜塔莉娅的吹息拂在白羽的耳旁,她的调情像蛇一样钻进白羽的耳朵,“快把您身上的露水抖落下来,让我闻闻您的沁香吧,小百合花~” ——她用蛇一样的指尖,在我的阴蒂上摩挲,好舒服啊。 ——她身上,有若有若无的花的清香,她在贴近我,好舒服啊。 ——她好热情,她好漂亮,她在之前吻了我。 ——她叫我小百合花诶。 ——好想……把身体交给她,让她帮我发掘更多的快乐啊…… “客……啊……啊呜……客人……我、我不行了……好激烈……好激烈……噫呜呜……嗯啊……”被下身的指尖和耳旁的调情双重夹击的白羽,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为了方便娜塔莉娅发力,她干脆在床上轻轻转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侧躺,原本岔开的那支腿往侧身继续折起,她伸出同侧的手,挽住膝盖弯,将小穴最大限度地暴露给娜塔莉娅,贪求着更多的欢愉。 “客……客人,请……请给我更多……啊啊,小穴里……我……我是淫乱的妓女……请、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玩坏了也、也没关系!嗯啊……哈啊?……” 白羽的淫水到达了极限点,从下身喷涌而出。娜塔莉娅收回被完全沾湿的手指,看着中间拉出淫靡的丝线,莞尔一笑,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吮吸,待到抽出来时,她也变得满脸通红: “啊……小百合花的花蜜……嗯……真是美味呢。” \t娜塔莉娅伸手把因高潮而脱力的白羽从床上拉起来:“好了,该轮到你让我享受快乐了,我的小燕子。” 说着,她就和白羽一样侧躺下去,同样用手臂挽起一边的大腿,把她那同样粉嫩的阴唇展示给白羽。 “来吧,按着我刚才做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别让我失望哦,小百合花。” 白羽气喘吁吁地把手缩回来,眼神迷离地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金发大姐姐。 “灵活性……有点生疏。不过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干这一行的新手,倒也不错。”娜塔莉娅从床上爬起来,“该跟您说说我是哪里来的了。来,您躺下,对,侧躺。把腿张开,张大一点。” “是……是这样吗……”白羽按照她的要求,微微侧着躺下,左腿收起,右腿往上伸直,尽量地往上折,一只手箍紧了右边大腿根防止提前落下,另一只手伸向小穴,寻找起之前残留的快感来。 “好。”娜塔莉娅往前挪了一下,将她的阴阜和小穴贴上白羽的阴阜和小穴,“现在可以把小腿放下来了,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您也舒服点。您可以把左手移开了。” 白羽的右小腿搭在了娜塔莉娅的肩膀上,在确定了这么支撑稳当之后,娜塔莉娅开始扭动腰肢,两人的小穴抵在一起,开始摩擦。 “我,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正如您所知,不是本地人,甚至也不是这个叫做齐州——或者按我们古籍里的语言,赛诺留斯——的人。”上下快速地蹭了蹭白羽的小穴之后,娜塔莉娅开始忘情地厮磨,“我来自大陆的西方,魔法的兴盛之地,拉谢亚帝国。我是瓦格良人,我们瓦良格王国的居民都是草原上的高萨克,雪地中的猎人。” 但实际上这样的厮磨好像只让娜塔莉娅一人有感觉,起码她身下的白羽在经历了刚才那么激烈的抚慰之后,再做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下身空虚,欲求什么而不得的感觉在小穴里回荡。能摩擦到阴蒂的金色阴毛不够多,带不起感觉,娜塔莉娅又不让她直接摸阴蒂,白羽只得顺着娜塔莉娅的话问下去,来平复小穴的渴求感:“魔法?和我们的魔导机械关系大吗?我们这里用魔法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研究魔导机械技术的……客人您能现场表演一下吗?” 大概是听出白羽话里那股无趣的意思,也感觉对方好像确实没有得到什么乐趣,娜塔莉娅的摩擦停止了:“当然,我的小百合花,我现在就能表演一个给你看。” 娜塔莉娅双手作出捧着什么东西的动作,念了几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咒语之后,她轻轻一吹,苍蓝的光辉就随着她的吹息逐渐凝聚,最后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个通体黑色,上有类似青筋的凸起物,还伸出几条带子的东西。 “这就是拉谢亚人使用魔法的能力……看,我就知道我这爱好不一定能让性伴侣得到乐趣,所以我总会捏一个这个出来。”娜塔莉娅微笑着向白羽作介绍,“以我的经验来看,您下面一定是渴求着什么捅进来以满足您的欲望,这是个佩戴式的假阳具,能同时满足你和我的需求。” 白羽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用渴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娜塔莉娅。 “求……求你了,客人,呃……用、用它捅穿淫器,激烈的奸淫淫器,把淫器的处女粗暴地夺走吧……淫器是……呃……下流淫贱的妓女,贞洁什么的……” 虽然是系儿教的一点客套话,但似乎某些字词还是戳在了白羽的心头敏感区上,像狗尾巴草那样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已经这么饥渴了吗,我的小百合花?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娜塔莉娅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双头龙的尺寸,就开始着手穿戴。她先用手指沾一些唾沫,然后将手指分别轻轻插进自己的菊穴和小穴里,转了两圈;然后又低头,将两个向上凸起来的胶棒用口舌舔湿,接着又慢慢地将长的和短的胶棒慢慢地分别推进菊穴和小穴。做完这一切之后,再像穿戴绑带式的内衣那样将三根带子按照左、右、下的顺序连接好,一根平均尺寸的假阳具就从她的身下“长”出来了。娜塔莉娅又下床,在房间角落的包裹里翻找了一下,带着一瓶淡黄色的油质液体回到床上。 “这是我从西向东旅行时,在兴都地区从当地人那里买来的神药。”娜塔莉娅神采奕奕,“一瓶小小的精油,含有润滑、催情、提升敏感度的物质,只要涂抹在身上就能起效,简直是我们这种追求快乐的人的救星。我的小百合花,想要吗?” “无、无论什么东西都好……求你了客人,淫器……淫器想要被夺去处女……”虽然这话还是多少有些客套话的成分,但是白羽确实已经按捺不住了,先前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消散一空,曾被按下的期待占了上风。她勉力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娜塔莉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土下座。 “我这就来满足你,我的小百合花。来,躺下吧。” 白羽顺从地仰面躺下。静待娜塔莉娅的摆弄。 娜塔莉娅拧开那瓶淡黄色的精油,滴了一滴在手掌上,然后在白羽身上涂抹。从下体,到上半身,挺立的阴蒂、光洁的阴阜、纤细的腰肢、微微发育的鸽乳、引入注目的锁骨,只用一滴精油,竟将白羽浑身擦得油光水嫩,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如今更觉吹弹可破。 而更加惊奇的事情在白羽身体内部发生。被覆盖的皮肤敏感度骤然提升,娜塔莉娅的手在油光闪亮的皮肤上滑走时,传来的是某种渴求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迷恋。白羽开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不受任何阻碍的双手尽情享受着丝滑的身躯,甚至舒服到微微伸出了点舌头。而小穴和阴蒂在精油的作用下,越发灼热,白羽的呼吸也开始浓厚起来,小声的喘气变成了羞滴滴的娇喘。 她从未如此渴望着自己的躯体被另一人侵入。 与此同时,娜塔莉娅也给自己擦完了精油,她又额外滴了一滴在双头龙上,用双手像男人自慰一样,将假阳具的全身擦遍。见到她已经做完准备工作,白羽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M形,又伸手挽住过膝袜覆盖的大腿,好叫娜塔莉娅捅进来时不要有任何阻碍。她的小脸已经红透,娇喘连连,眼神里满是期待。 ——请快吧,客人,我是最淫荡、最下流的娼妇。 双头龙的前段,微微抵住了白羽的穴口。娜塔莉娅轻轻扭动腰肢,一只手扶着假阳具的中端,将假阳具微微送进去一点。 ——淫荡下流的娼妇,不需要贞洁这种东西。快用那根性器把我的贞洁夺走吧。 “小百合花,我要进去了。”娜塔莉娅也开始喘着粗气,“你是处女,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着点,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贱的婊子、只配在男人身下浪叫的下贱母狗、在大街上也能带着铃铛公然露出还向路人掰开小穴的变态女、屄上刺字还要在街上招摇过市的流放卖春女犯。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肉棒而生的,我……生来就是讨好肉棒的淫器。 ——所以,请尽情的,使用我吧。 黑色的假阳具,刺进了白羽的小穴。假阳具上面的青筋凸起在白羽的肉穴里面剐蹭、冲撞,快感顺着神经,海啸般涌进了白羽的大脑。因为她是处女,肉穴的紧致程度是一等一的,娜塔莉娅甚至感觉到假阳具有那么一瞬间被吸在肉穴内动弹不得。又因为白羽在之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小穴的淫水充沛,再加上假阳具上本身就抹好了兴都的精油,它在冲破处女膜时没有一丝的阻碍,也没有让白羽感受到任何痛楚。假阳具挤开面前的肉壁,直直捅进白羽的小穴深处,将阴道全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呃啊啊啊啊啊——!!!” 海潮一般的快感,破处的羞耻、品尝禁断之事的快感和皇族身份却在此下流地出卖身体的背德感,三种情感混合在一起,将白羽的脑袋洗刷得一片空白。下身的淫水再度开闸,这次她再也没有刹住它的力气和欲望了,只能默默地聆听喷涌的淫靡水声。 白羽,发出了她成为娼妇、被肉棒入体夺走处女之后的,第一声浪叫。 “呜——呜哦哦——小百合花、小雨燕,啊,我怎么叫您都好,您……你、你的下面真、真不愧是处女……真、真紧啊……”娜塔莉娅显然也陷入了快感的狂乱中,尽管假阳具已经将白羽的阴道彻底填满,却似乎还是不能满足娜塔莉娅一样,她仍旧在忘情地自顾自将假阳具往前推,直到阴毛彻底贴上白羽的阴蒂为止。到这里为止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运动腰肢,将假阳具重新往后拉出,又是一阵肉欲和娇喘的旋涡,将两名美少女裹挟其中。 很显然,这假阳具上一定是有什么魔法术式,让这原本应该只能给予穿戴者单纯填满双穴感觉的无生命器具,能自如地产生快感,并将这快感传递给穿戴者。不然,娜塔莉娅何以如此沉醉痴迷呢? “亲爱的……亲爱的!你、你的小穴……啊啊……真是有魔力……嗯啊……我要、我要加快速度了……嗯啊啊……我要好好享受……” 娜塔莉娅的眼中放出狂热的光彩,她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扶住白羽M字形的双腿,腰肢开始发力,加速运动,黑色的假肉棒开始随着她的下体在白羽的小穴中加速抽插,淫靡的水声顺应着她的动作。每当假肉棒插进白羽的最深处时,两人那因精油润滑而光洁的下体交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下下富有节奏的脆响敲击着白羽的意识,下体一阵阵有力的冲撞,让欲火烧遍全身的白羽开始无意识地渴求着更多的欢愉。她干脆张开双手,裹着黑丝过膝袜的双腿缠上了娜塔莉娅的腰间,两臂挽住娜塔莉娅白玉一样的颈项,把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到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地步,温热的气流再次扑在她的耳边,娜塔莉娅急促的喘息钻进她的耳道,麻麻的瘙痒感一直传进大脑,双腿下意识地缠得更紧了些。 “客人……嗯啊……请不要……请不要离开淫器……嗯啊……就这样……哈啊……啊……插得更深些吧……” “噫啊?……直到把淫器……直到把淫器……嗯啊……玩坏……求你了……” 可能是这样的请求确实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娜塔莉娅觉得白羽的淫声并非请求而是挑逗,白羽身下的冲击速度越发地快了,就连俯身压在白羽身上的娜塔莉娅,也好像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色情话语来,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应和着身下白羽的婉转娇喘,将假阳具抽插得更快、更深。 越发凶暴的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几乎每一下都会顶到最深处。模拟青筋的凸起和顶部的仿制冠状沟微微抠挖着白羽的穴肉,精油将阴道原本不那么敏感的神经唤醒,令先前只有阴蒂才能产生的快感,此刻在被粗大的假阳具刺激的阴道中也能绽放出来。再加上此刻正经的阴蒂正在被一下下贴上来的,娜塔莉娅的金色阴毛所刺激,产生的生物电流刺激着白羽的阴道收紧,形成了小穴“吮吸”着假阳具的细致触感。白羽开始无师自通地配合着娜塔莉娅的抽插扭动起腰来,尾巴也随着腰肢的扭动在床上左右甩动,将本就凌乱的床铺再拂出一大片褶皱。这原本在有一定经验的娼妇身上才能看见的动作出现在白羽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娼妓身上,让人很难想象她刚刚才被小穴贯通、处女丧失。 “哦……哦啊……咳咳……客人、客人?……咿呀!……操坏我、操坏我,就这样……咿咿,又顶到那里了……下面,下面要漏出来了……客人……在用这根凶恶的大鸡巴把我搞烂……好幸福好幸福呀啊啊!——” 浪叫的尾音被生生截停。娜塔莉娅那深情的吻又一次贴上了白羽的嘴唇,白羽也像是彻底放开顾虑那样,两人的柔舌再度缠绵在一起,充分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淫秽的话语,这短暂的时间里,客房中只留下肉体交汇的啪啪声和假阳具挤开湿润肉壁的淫靡声音。 直到两人的吻依依不舍地分开,唇齿间拉出闪着银光的细丝。白羽那满是幸福感的极光一般的绿瞳带着一丝敬畏和喜悦,与对面苍空一般晶莹的蓝瞳无言地对视。身下的冲击频率越来越快,澎湃的高潮开始拍打在她的心门和下体,最后的冲刺即将来临,这样的信号在白羽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咿呀……呀啊……客人、客人……”白羽勉力抬起头,将耳朵凑到娜塔莉娅那同样赤红的耳边,轻声地吟诵。 “淫器、淫器……啊、啊啊……我……喜欢被客人……这样对待……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哦呀呀呀呀?~” 激烈的高潮,在白羽仿佛失神地重复“喜欢”这个词时到来了。在娜塔莉娅的假阳具猛烈攻势之下,她迎来了盛大而狂乱的泄身。 而娜塔莉娅的高潮比白羽来得晚一点,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鼓足力气,狠狠地一插、一抽、再一插、再一抽,最后又是一插,仿佛在将什么狠狠地注入白羽的子宫内那样,宣告着娜塔莉娅的满足,还有她对身下女孩的彻底征服。 “嗬……嗬……我的小百合花,我真是小看你了。”娜塔莉娅把假肉棒从白羽的小穴里轻轻地拔出来,声音也稍显脱力,“明明是处女的初次上阵,给我的感受却比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女孩都要激烈、刺激呢,你真是个做这行的好料子。” “哈啊……客人真是的,过奖过奖。”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方才悠悠然接过话茬,“我真的……淫器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这么凶恶的东西操死在床上了,初次做爱就被肉棒插到香消玉殒、英年早逝什么的……听起来又可悲又淫贱呢……” 娜塔莉娅翻身下了床,倒了两杯水,递给白羽一杯:“人的身体可没那么脆弱哦,我天真的小百合花。好了,喝完这杯水之后应该还有点时间,该按照我的信条,给予你同等的欢愉了。” “客人这是?”抿了一口清水的白羽好奇地歪了歪头。不过,想起刚才才干过的事情,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当然是让你穿着这个来插我啊,我的小百合花。你的记性就这么差吗?”娜塔莉娅一脸坏笑地解下了假阳具,“这是客人的命令,你应该是无法违抗的吧?喝完那杯水就过来,我给你穿上它。” 七手八脚的一通操作之后,那将下体结结实实地填满、还伸出一条黑色巨物的假阳具已经直挺挺地“长”在白羽的身下了,而娜塔莉娅在搞定之后,就一个飞扑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用两只手指将她的穴口分开,回头看的眼神中泛着期待的神色。 现在攻守的形势交换了,轮到白羽对娜塔莉娅发起攻击了。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性经验不足的小雏儿捅错地方,娜塔莉娅还是用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具,引导白羽像她侵犯白羽时那样,将假阳具的前段微微送入自己的阴道口,确定没插错地方后才松手。 “好了,我的小百合花,快进来吧,狠狠地报复我刚才对你的所作所为吧。” 白羽深吸一口气,克服着娜塔莉娅阴道内的紧致阻力,慢而有力地将假阳具插入到小穴深处。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假阳具的确有什么魔法术式,将真的男性性器所具有的复杂感知结构模拟出来,还鉴于阴蒂和阴茎结构的相似性,将不同部位产生的性快感映射到阴蒂的相同位置上。而这件事物产生的快感过于强大了,每往前推进一点,白羽的阴蒂就受到一次激烈到犹如刀割火烧,让她全身一软的快感冲击。直到娜塔莉娅的小穴将假阳具全部吞没,白羽才能停下来喘一喘气。 “来吧,就像你刚才经受的那样,狠狠地,插·烂·我·吧。” 耳边传来娜塔莉娅的诱惑,白羽只能再提一提气,开始扭动腰肢,艰难的在娜塔莉娅的小穴里完成了第一次抽插。 秋日的下午还很漫长呢。 西斜的夕阳之下,下二街的行人已经不如午后时分那样多,但依旧也是一派人来人往的景象。夏日虽然还未彻底远离,天色还没有过早地昏暗下去,但在路边一字排开的街灯开始渐次点亮,橘黄色的光芒淹没在夕阳的光线中,映照着两个款款走来的赤裸身影。一脸坏笑的系儿在走在前头,白羽身上的夹子牵连的铃铛叮当作响,在她身后跟着。 “呃……系儿姐,你、你走慢点,等一下我……”大腿内侧传来阵阵酸痛,让她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紧赶慢赶,也只能堪堪跟住系儿。不过肉体上的劳累也只是一方面,她的过膝袜口塞满了钞票,鼓鼓囊囊的袜口确实让她行走姿势走形。 “好好好,第一次上场就能让客人这么满意的小淫娃,怎么能不放慢点好让她跟上来呢。”系儿妩媚地回头朝白羽笑了笑,“恭喜你正式处女毕业哦,秋叶妹妹。迈过这道心理上的坎以后,就应该正式接受自己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身份了,要好好铭记这一天哦。” “……”白羽的小脸倏地一红,慢慢地把头扭过去一边。 “别这么害羞嘛。姐妹们都知道你今天表现非常好,她们准备了礼物给你呢。” “诶?真的吗?”白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回去就知道了,嗯哼~” 系儿拉住白羽的手,带着她朝流玉原的方向大步走去。 踏进流玉原的门口之后,就是个颇为宽广的大厅。大厅是明显的东云风格,铺满了榻榻米,还放着几张矮桌。还没开店营业,或者没什么顾客时,除了无论是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是需要侍奉客人而待在自己房间的娼妇以外,其他娼妇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喝茶、聊天、嬉戏;当嫖客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进入热闹的时间段之后,这里就会撤去矮桌,成为娼妇们卖弄身姿吸引顾客的展示台。此时华灯还未初上,热闹的人流还没有涌进来,张灯结彩的大厅里,除去还在修习性技巧的那几个新来的少女流放犯外,其余的二十来个娼妇都聚集在这里。她们围绕着一张矮桌跪坐成一个半圈,矮桌上摆着一个东西,用油纸包着,绑着红细绳。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通向二层的楼梯尽头传来一句话语。这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有一股坚决如铁石的劲头,但若仔细去听,又只会觉得是个矜持而有礼的少女。 那自然是白羽了。她已重新将那件黑地银纹东云服穿戴整齐,雪白的秀发仍旧没有收拾,披散在脑后,脚踏一对新的黑丝分趾过膝袜,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拜修习过皇家的礼仪课程所赐,她挺拔的仪态,沉稳的面容,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回到了那些在东云当总督时看似内敛却不怒自威的日子。这份气质对于她现在应当展现的淫乱的娼妇形象而言,看似格格不入,却意外的为她添上了一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花魁印象。白羽踏上榻榻米,在人群的对面落座,上身挺直,臀触脚跟,此所谓正襟危坐是也。 “诸位姐妹。”首先开口的是坐在桌后的系儿,“如各位所闻,这位秋叶妹妹在今天下午送出了她的第一次外卖,并且蒙恩客照顾,正式从处女毕业了。” “!”白羽受惊而尴尬,脸颊马上叮地一声,红起一片。 第二个发言的是个大大咧咧的白毛假小子:“诸位姐妹都有过这样的时刻。和陌生的恩客见面,羞耻而紧张地攀谈,然后青涩地分开双腿,向先前从来未曾谋面的恩客,郑重地献上自己的处女。——在来到流玉原之前,诸位姐妹都曾经有过自己别样的人生道路,可能梦想着将自己的纯洁交给心爱的人,或者干脆准备一辈子守持贞洁,去做自己认同的事业。但是,命运让诸位姐妹遭遇不幸,相信诸位中的大部分,都不是自愿从事这个行当的。” 她瞥了系儿一眼,后者抬手托起下巴,慢慢地把头转向一边。 接下假小子话茬的,是另一位和白羽一样长着短龙角和尾巴,留着长直发的赤瞳齐州族少女:“是的。无论是为了更大的事业而暂时栖身于此,还是决计赖以谋生,抑或是身受罪罚来此赎过,做这一行总是需要牺牲自己的。在向陌生的恩客献出贞洁之日,就是跨过那道门槛之时。从此以后,就要接纳自己已经是个出卖身体的娼妓这个事实了。” “嘛,咱们以前在北边大草原和戈壁上行走的,这点苦又不算什么。”第四个发话的是一名灰白发色、发型干练、长着狼耳的小麦色肌肤的少女,“妹子,咱们都是做同一行的,又是同一个店里的,大家伙都是苦日子哈哈出来的,有什么不顺心的能跟咱们说哈,咱们都是过来人,肯定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的。” “所以,我们流玉原的姐妹们都认为在这里献出处女贞洁成为真正娼妇的新姐妹,最需要一个心理安慰和补偿。我们都是在这里卖身的女人,存的钱不算太多,不过每当还是处的新姐妹做完自己的第一单后,大家都会尽量凑点钱,订一件首饰送给她,权当是一点小小的补偿了。这个盒子里的——是给姐妹你的。” 假小子又接回话茬。她俯身向前,庄重地解开捆绑着桌上物的鲜红细绳,拆开包裹的淡黄油纸,露出下面的内容物——一个长方体的小木盒,两手捧起,将盒子递给白羽。 白羽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支金光灿灿的发簪。 说是发簪,其实应该是一支步摇,在通俗演义和市民小说中与“钗”合流的饰品。不清楚为何这种齐州风格的饰物会出现在东云风格为基调的流玉原,但是单就增进女子的美感而言,这根饰品出现在这里又不大过分,再考虑到白羽的齐州族外貌特征,做一件齐州风格的步摇钗给她也合情合理。整支步摇钗长而细,虽是通体金色,却朴实而秀丽,没有多余的宝石装饰,只有流淌在簪体上凹凸有致的简单花纹,另一头弯出一个小圈,连着一个小小的活动花枝,从中垂下有金珠和细链缀成的流苏。不难想象,这样一支简约的头饰插在那头雪白的秀发上,能给她增添多少秀气和婉约。 “收下它吧,这是流玉原的娼妇们互相之间友谊和亲情的证明。只要戴上它,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赤瞳的齐州族少女温柔地笑着凑过来,“来,我们给你戴上吧,不用这么紧张,大家都有哦。其实说是大家凑钱,还是系儿姐出的最多,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她给大家订的哦。” 赤瞳少女所言非虚,白羽讶然地抬头看去,目力所及的每个人头上身上都有这么一件金灿灿的小饰品。占多的当然是发簪或者流苏钗,不过也有例外,那白发假小子头上的是一朵点缀着长流苏的小小金花发夹,狼耳少女则是朝着她扬了扬手,手腕上一根缠腕的细金链熠熠生辉。而一旁的系儿只是向脑后伸手,从那两支金簪中拔下一支,优雅地朝着白羽晃了晃。 白羽怔怔的盯着手中的发簪出神。王与民共天下的齐州,皇族的地位其实并不如以前断裁天下时那般尊贵,但作为大富贵之家,她也见过更多比这华丽许多的首饰。 只是在孤身一人、去国离乡,被迫藏起自己的身份,走在路上就会被人用下流的话挑逗,还要向陌生人献笑才能存活下去,身心都被凌辱到最低点的时候,身边第一次见面的女孩们对她没有讪笑,没有鄙夷,反而是凑钱送给她这只钗子。材质可能并不是纯金,也没有多么巧夺天工的外形和纹路,只不过是单纯的民众也能买得起的廉价饰品罢了。相比起曾见过的华丽首饰,它实在是差得太远。 但单是这份身陷黑暗时刻也能相互扶持的情义,就弥足珍贵了。 许久,她的头低垂下去,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涌出,滑落过双颊。 “谢谢……谢谢……” 白羽还想低声说些什么,但早就喉头哽咽,不经意间已经泪流满面。 后面的女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就大笑着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给白羽绑起了一个小小的发髻,鎏金的步摇轻轻穿过,流苏随着白羽感动的抽泣而摇动着,拉出一小片金黄的帷幕。 第6章 Part.5 过往的青烟 现在是早晨大约八点十五分。没有什么客人愿意这么一大清早就来流玉原狎妓的,因此不少娼妇们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沉眠。大厅里只有习惯早起的几人,她们没有搬出矮桌,而是和着自己因睡觉解松腰带而松松垮垮的东云服,露着大片姣好的肉体,或是对坐或是侧躺在榻榻米上。热茶的青烟在杯中升腾,大堂里满是她们的莺啼燕语。偶然有人脱口而出一两句妙趣横生的句子,便引得一片花枝乱颤。 这香艳的场景,热闹的氛围中,有一人不为所动。 闻账房在大厅后的柜台里伏案工作。这是位精力旺盛的黑发人族男性青年,鼻梁上夹着一幅眼镜。虽是穿长衫的知识分子打扮,却身体壮硕,有时搬运些重物什么的,他都会去帮忙。既然是账房,那自然做的就是管账和审计的工作。 不过都什么年代了,管账的做会计的早就脱离了打算盘的刻板印象了。他搬出一台桌面用的机械计算机,以文外观众们的视角来看,那机器约莫有横放的台式电脑主机那么大,沉甸甸的,全是精致的连杆、齿轮和按键,闪着金属的光泽。从柜台下面扯出一根魔导管道接在计算机上之后,闻账房慢慢地拧开阀门,大约只有三十来度的常温高压蒸汽通进机器,驱动齿轮和内部的差分机构旋转,在哒哒的响声中,闻账房翻开账簿,开始敲打键盘,不时提笔在账簿上写着什么。大约五分钟后,他看了看手中的账簿,对了对机器上显示的数字,扶了扶眼镜,猛地抬起头大声问道: “上个月的伙食费好像超了二十六圆五十二分,你们有什么头猪吗?” “不知道。”大厅里的少女们齐声应答。 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狼耳少女伸出手,狠狠地往她身旁的绿瞳齐州族少女头上揉了揉,那少女正襟危坐着,被这么一揉,两眼作了个><的表情,任着那狼娘对她的头发动手动脚。 “妹子,你前几天才到这里,肯定和上个月的吃饭开支无关啊。大家都懂的,你没必要跟这个腔嘛。” “闻大哥,我们女子家家的都是小鸟胃,半碗饭一点小菜就饱了,怎么可能吃掉那么多钱嘛。”系儿张开一把折扇半掩着脸,“肯定是老板他又去偷偷点夜宵了。” “偷偷点夜宵的没见过,光明正大点的倒是见得不少。”梳着黑色单马尾的少女一边抚摸着怀里的橘猫一边贫嘴,“系儿姐喂了你多少好吃的啊,小黎砂?” 被叫做“黎砂”的小橘猫翻了翻身,朝她作了个不爽的表情,喵喵两声,藏起爪子,往她的手臂上摸了三下,就算是答复了。 “你这坏家伙。”系儿微嗔道,“墨十八啊墨十八,我看你也不是天天嘴里塞着小零食嘛,还好意思反过来说我了,你天天这么吃,马上就胖了。” “咿呀,系儿姐是讨厌鬼呀哈哈——” 系儿说着就凑过去,伸手要捏单马尾少女墨十八的小肚子,后者娇羞一笑,抛开怀里的黎砂就躲,两方动手动脚之间,连身上松垮垮的东云服都被扯得更往下了些,露出更多的身体肌肤,两人近乎半裸地在榻榻米上嬉闹,引得旁边众人又是一阵欢笑。闻账房看着面前的香艳绘卷,长叹一口气。 “该说这家店是好还是不好呢……比起南方那些动不动数百人的大店来说嘛,这家店又小,人又少,我来这里又要管账,又还得帮着干不少杂活、体力活。但是嘛,这店里的女孩们又这么融洽,真个义结金兰的姐妹一般,那些女人们口上说着姐妹背地里却勾心斗角的大店,和她们比将起来,又弗如远甚……” 这么想着,他在凳子上伸了伸腰,换了个姿势,随手把在桌子一边看戏的小狸花猫抱过来,开始吸猫。 “啧啧啧啧啧,我可爱的小苍硕,是不是要哥哥抱抱了,你就是要给哥哥抱抱吸吸的,诶嘿嘿嘿~” …… 白羽在娜塔莉娅的客户那单做完之后,被老板出于“她刚来就出了个外卖单,连修行的时间都没有,应该给她一点补偿”为理由,让她休息了几天。这几天里,白羽逐渐地和其他娼妇们混了个熟面,甚至是从闻账房那里借到了他“偶尔”写下的笔记,从里面知晓了不少姐妹的名字和性癖。 那笔记这样写道: ——只要把目光聚焦到流玉原内部,就会发现这里何止是重量级,简直是问题儿童俱乐部。 大姐头系儿,老鸨之外说一不二的妩媚大姐姐,资历最老,有传言说她是达成过千人斩的,也有人信誓旦旦说曾见她一人同时侍奉五六个男人,竟反而将他们全部榨干,等用人们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客人们抬出去时,她还能在窗台上一边摆个大秀美腿的姿势一边抽长烟枪。她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点就是大腿,那是她的敏感带。 昭信,白毛的长耳朵假小子,是个在大陆东方极其少见的长生种——精灵族。大大咧咧玩世不恭,性技却异常熟练。精灵族出众的身体恢复力让她成为了流玉原应对想搞过激玩法的顾客时必推的头牌。据她说,自己就是有点活腻了才出来找刺激的,“反正我没那么容易死,我贪点又痛又快乐的事情又何妨?”这是她的原话。 黑发单马尾的少女是墨十八,人族,身高约莫一尺七寸,只比白羽高一点。父母早逝,曾经是市井里偷东西的小女贼,结果在一次逃离追捕时马失前蹄,摔了很重的一跤,在审讯时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右脚就留下了微微的跛足。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微微的跛足让她在走动时给人留下娇弱的印象,如同杨柳随风,更显楚楚可怜。由于是流放卖春女犯,她的锁骨和下身同样留着印记,侍奉客人时也不能用小女子自称,而是要用下体刺着的“墨彘”这个淫称。虽然看着容貌昳丽、小鸟依人,但因为曾经混迹江湖且无牵无挂的缘故,性格非常的乐子人,非常喜欢拱火。此外,她早在来流玉原前就已经为了讨口饭吃而有过性经验,因此来者不拒,非常喜欢被顶着墙后入,据她说被顶在墙上后入时就总是想起在那条蒸汽弥漫的小巷子里为了一碗牛肉面的三角八分钱而卖掉的第一次。“当时被连着操了一个小时,等肉棒射进里面拔出来,钱扔到身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软了,但是真的好爽,大概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淫乱。” 另一个白发的齐州族少女霜月。她的白发垂到腰际,赤瞳,齐州族的龙角和轻扬的眉目让她看上去显得冷峻,其实性格非常温柔可人。她喜欢穿白色的衣物,有发长、瞳色、气质和东云服的颜色做区分,大家通常不会把她和新来的那位同样是白发的齐州族女孩搞混。她对自己的过去守口如瓶,导致大家并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来到这里卖笑。不过她倒是不忌讳那些时不时流传出来的贬低话语,还积极地和其他娼妇谈心、开导,她在流玉原里更像是个知心姐姐。 狼娘邓妮,头发灰白偏灰,身形健壮,体毛浓密,小麦色皮肤的玄冥族赤那部少女。邓妮是别人给她起的易记的齐州名字,她的原名很长一串,说得又快又急,账房做笔记的时候并没有听清。她健谈、豪快、直爽,带着一股游牧民族天不怕地不怕的风情。她不是齐州中原或者其他属国的人,来自于钢铁防线以外更往北的草原和戈壁,在灾害兽进一步南进时牧场和集市被毁灭,她的那一支小部落在绝境中无法可选,南下投奔中原的齐州帝国。在进入齐州之后,她和部族失散,最后辗转来到流玉原,姑且算是找了个能谋生的活计。只不过据她所说,这里安稳,她暂时不想回去那个到处飘荡的部落。怪癖是喜欢被夹着乳头和阴蒂,即便是在流玉原里待着也照戴不误,这也让她在店内跑动时总是伴着叮铃铃的响动。 …… 二十来个娼妇不能尽数列举,老鸨和保安们也个个是群星荟萃。 常在流玉原工作的老鸨有三个。由于是出卖皮肉的娼馆,老鸨们要做的其实不是什么引客助兴,而是类似于带班班头一样的工作,负责指挥应侍们带客人上二楼进到姑娘们的房间,完事之后再带他们出来。同时也要负责分管的娼妇们的生活起居,以及在姑娘们出外卖时给她们戴上夹子,再把她们的欲火舔起来。 鸢尾也是老资历,据说是和系儿一样在流玉原刚开门时就一直在做的敬业老员工。人狠话不多,思考富有理性,对付胡闹的客人时总是她板着司马脸出场对客人劝退。她对自己的身份三缄其口,只是娼妇们私下里流传,说她和老板西川右五卫门的关系不一般等等。 第二个老鸨是个叫做夏茉的齐州族。相比起总是面无表情的鸢尾,夏茉出现时总是拿着一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着不知道什么。看似是个文弱女子,但她却是个从帝国陆军退役出来的士官,并且是真的上过前线和灾害兽交战过的。如果胡闹的客人没有在鸢尾的司马脸前知难而退,那多半就会被不知道从哪个斜刺里杀出来的夏茉一套擒拿术压在地上。 最后一个老鸨汐莉,是个狐耳狐尾的东云族。年纪在三人之中最小,但却最古灵精怪,非常喜欢用毛茸茸的大狐尾去挑逗乃至是辱骂顾客,言行举止活脱脱一个典型的雌小鬼。写笔记的闻账房怀疑,如果不是店里的规矩压着她不敢造次,她说不定早就下海卖春了。可是汐莉又有个特质让大家不得不捏着鼻子忍受她乱来:流玉原除了闻账房以外就只有她有时间有精力管伙房。一屋子起码三四十、四五十人的伙食都指望她,吃人嘴短,掌管一屋子人的饮食大权的雌小鬼自然最为难缠。 在白羽把笔记还回去之后没几天,这一段下面就加了个新写的小备注:关于上个月伙食费超支二十六圆的事情,应该也调查一下那个狐狸精雌小鬼,别告诉我是她监守自盗了。 目光放回到当下,闻账房的猫还没吸完,小墨和系儿的打闹就把楼上那些已经半梦半醒的人彻底弄清醒了。二楼的楼梯口脚步轻响,来人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从楼梯上款款走下。 “姐妹们就算是周末的大清早也这么有精神啊。早上好,各位。” 来人是霜月。只见她左手拿着一张手绢,在轻轻擦拭头上的龙角,右手则略显随意地梳捋着那洁白的长直发。走过闻账房的柜台前时,闻账房的眼镜一闪,迅速地拉开柜台的抽屉,找出一只木梳递给了霜月,后者方一随手接过,就用木梳在头发上用力地划拉。不难看出,她的一头长发上沾了不少污渍,将不少头发黏在了一起。 “霜月姐,这是?”白羽好奇地凑过去。 “昨晚的客人留下的。”霜月轻轻阖上她的那双赤瞳,手上依旧不停地梳着,“很恶质。明明该做的都做完了,射在里面了,还嫌不够,要我用嘴巴给他做个清洁,还得让我跪着仰头张嘴,给他看嘴里的白浊。结果刚含着舔完,拔出来的时候又射了。很多,弄得满脸满头都是。那是最后一个客人了,我就让他把该加的钱加上然后滚蛋,结果和他做的时间太长,都大半夜了,我很困,上床前就只洗了脸,把洗头发的事情忘了。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子。” “那霜月姐还真的挺辛苦的,遇到这种恶劣的客人。”白羽的心里生出一丝畏惧来,她对今后可能遇到的客人有多恶劣有了个模糊的认知。 “说辛苦还得看昭信姐。”墨十八总算是逃开了系儿的小肚子捏捏指,坏笑着探头过来,“最恶劣的过激玩法基本全堆在昭信姐身上了,也得亏昭信姐是精灵族,那身体素质和回复能力可不是吹的,不然早就残疾了,然后那些恶心又猎奇的玩法估计就要招待在别的姐妹们身上咯。” “谁在说我啊?让我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假小子昭信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某个角落冒出来,一下就把墨十八揽住,脑袋从墨十八的肩头探出来,小尖耳朵微微抖动着,脸颊和墨十八蹭了蹭。 “小墨这小妮子倒没说错。”躺在一旁娇喘连连的系儿接过话茬,“你们之所以看不到比昨晚霜月妹妹遇到的更恶劣的客人,是因为他们都在昭信妹妹的房间里。当然,正常做爱的还是占多数的,但是那些极端少数的非常过激的玩法,只有昭信妹妹能吃得住。昨晚那个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不信你问问她。” 昭信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摊了摊手,语气里有几分无奈:“确实。昨晚那个是,嗯,大家都知道的那个人,又肥又好男风还是个虐待狂的那个,他又来了。还是把我当山上寺庙里小和尚的代餐。天可怜见,我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对那个小和尚有什么扭曲感情了,上来就是一边掐脖子一边狂暴抽插,等我背过气之后又用红绳把我绑着吊起来,一边后入一边还用小皮鞭子抽我,感觉就差把我四肢砍下来当便器使了。他在晚上七点多才来,整了快一夜,到接近十二点才把我放下来。不过嘛,你们都知道我的,也就昨晚睡觉的时候酸痛了一下,现在我不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说着挽起了袖子,手臂上满是红绳紧缚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非常深,几近要勒断肉体。 “?!”白羽目瞪口呆。这光是听着就令人汗毛倒竖的事情竟发生在自己身边,属实是给她来了个小小的娼馆震撼,她可没想到做心理准备能把自己给做得压力加大,只好赶紧把话题转向刚才偷着乐的墨十八:“那那那……墨、墨前辈,您是和我一样的流放娼妇吧,有、有没有印象深刻点的……” “什么?印象深刻点的客人吗?那还是有的。”墨十八听此话语,脸上的坏笑就变成了惨然的笑,“有两个,你想听吗?一个是买下我第一次的人,一个是让我来到这里的人。” 抱着墨十八的昭信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危险的要素一样,松开了原本环抱她的臂膀,正襟危坐在一旁,脸也一下子紧绷起来,异常严肃。 “……嗯。”感受到墨十八话里有种一言难尽的悲凉,白羽咬了咬牙,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你应该是已经从闻掌柜那里借他的笔记看过了吧。他写那个的时候还一大清早跑来我房间找我做采访的,呵,扰我清梦……既然是看过的,小秋你应该知道我第一次卖的时候才换了三角八分钱吧?嫖姐妹们最便宜的也得十来个银元,这个价格相比起来很便宜,对不对?” 墨十八身体微微左倾,左手撑地,避让开残疾的右脚,费力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踱到柜台前,向闻账房要了个烟草盆和一杆烟管,又重新走回来坐下,注视着火皿里烟丝燃烧的火星出神。 “闻账房没把我的出身地记下来,他也只是捡了些重要的记着,有不少事情漏了,但是对我而言,那些事情简直就是发生在昨天那样历历在目。我是通天府人,父母早逝,遗产被亲戚们分光了。我当时还小,干不了什么活,修机器、做童工什么的也没人要,那些做工厂的甚至看不上我。我只能在港区里偷点东西维持生计。那天是冬至,还是在天色比较暗的时分。街上的很多店铺早早就关门了,我既没有开锁的手段,也没力气翻墙进去偷东西,因为我当时很饿,饿极了。街边倒是还有些饭馆还开着,但是我偷不到东西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吃不到饭,饭店这种地方又和其他店铺不一样,是没办法偷吃的,吃不到饭,我估计就会和那年的很多路倒一样,早就埋在不知道哪个乱葬岗里了。” 通天府,临近神京边宁,是边宁的海上门户,所谓的“天子津渡”。白羽先前离开本土前往东云任总督时,就是乘飞空战舰从通天府出发的,她对那里的海港印象深刻。 “……”白羽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悲伤和同情的神色。出身自皇家的她其实并非很多人所想象的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最起码她是知道还有很多人会在冬天挨饿的。但是这等的受害者在她面前现身说法时,她还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愤怒。 ——为什么我在之前还有能力的时候,不能多救一些墨十八这样的人…… “然后我就只能找个比较温暖的地方休息,想着先保存一下体力,看看能不能趁人家开宴席或者拜神上贡品的时候偷点东西果腹这样子。那条巷子刚好有条蒸汽管道微微有点松动……小秋你这个温文尔雅的性子,应该是读过书的吧,你知道我们之前就已经换用那种魔导管道来传输温度只有温水那么热但是却能保持压力的蒸汽的。总之,多亏了那条松动的蒸汽管道里面漫出来的蒸汽,巷子还是比较暖的,不至于挨冻。我刚在那里找了张报纸垫着坐下,巷口就来了个人。 “那个人有点胖,他来得很急。左右看了看,就闪进巷子里,找了个凹进去的角落。我坐在旁边离他不远处,看着他拉下裤子,也不像是在解手,反而是手上在很激烈的做些什么。我行走江湖那么久,自然知道他应该是在路上突然来了性欲,想要找个阴暗的角落释放一下——现在想来,应该单纯只是个变态罢了。我当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看到他兜里有钱也没什么想顺一张的欲望。但是,我看着他在那里自慰,突然就感觉身体有点燥热。 “然后就鬼使神差的,我站了起来,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我问他,‘大哥哥,你是不是在撸管啊?’他很惊讶,想抬手赶我走。但是我又跟他说,‘其实可以不用自己来的哦,妹妹的下面突然好痒,好想大哥哥帮我舒服舒服啊。’还一边撩开自己裹体的破布,把自己的小穴掰给他看。他一开始还是有点抗拒的,但是等瞟了瞟周围,又看了看我,他就把我揽住,一下子按到墙上,屁股对着他。 “然后我们两个就顺理成章的做了起来,他的肉棒其实很大,很粗,捅进来的时候真的痛死我了。然后他抽插得又很快,一边插着还一边拽我的头发,嘴里说的全是些什么‘下贱的肉壶’‘飞机杯’‘母狗’之类的词汇。我被这么刺激,下面就夹得越发紧了,同时又慢慢觉得很爽,这时候淫水也给他操出来了,就开始小声浪叫。他的肉棒一边插还一边喷白浊,干到最后小穴里全是被肉棒抽打出来的白沫,差不多做了有一个小时他才狠狠地射在里面。我在做的时候基本完全陷入快感里了,等他拔出来时我全身都是软的,就直接瘫坐在地上,费了好大力气才伸手出去跟他要钱。 “他冷哼一声,本来转身就想走。但是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随手掏出几张纸币和一点硬币,摔在我身上,然后还蹲下来对着我的耳边这么说道,‘这点钱是看在你又紧又浪,还是个处的份上才给你的,别想着还有下次,你这幼女婊子。’过了好一会我才恢复过来,点了点,大概是三角八分钱,刚好够买一碗牛肉面。我就用出卖自己的第一次换来的三角八分钱在冬至吃了一碗牛肉面。那是我在来流玉原之前吃得最饱的一餐,当时感觉自己根本不在意店里那些服务生和顾客对我还流着精液的下体露出的是怎样的惊讶和鄙夷。不过没关系了,反正那天之后,我就清楚自己已经是个能为了口吃的出卖身体的淫乱雏妓了。“ 墨十八举起烟管深深吸一口,吐出青烟缭绕,如她和苦难纠缠挣扎的岁月。 “第二个,就是那个把我送到这里的人了。”墨十八的眼神突如其来地腾起一闪而过的杀意,白羽看得真切,那分明是看到了莫大的仇家的眼光。 “我当时已经是有那么点小名气的暗娼了,虽然还是作着点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收入大头还是卖身。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在小巷里站街,等着看谁和我对上眼,然后来一次激情四射的偶遇。这时有个老相识的码头苦力找上我,递给我一张小纸条,说有人托他把这个带给我。那纸条上面写的是张指名,说要我去某某街某某号上门服务。 “我对那条路很不熟悉,而且又有些远,以我存着的钱是坐不起黄包车或者魔导马拉车的,也不想去挤人头涌涌的有轨电车。我就一边问路一边走过去,等我登门造访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那房子里很安静,门口的老应侍叫我上二楼,去房间里见他们主人。 “那房间里遮光板开得很大,光照很暗,那个人坐在床上,脱得精光,见我进来就招招手,示意我给他口交。等我伏在他身下给他舔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人的气味……有点相熟。但是一开始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以为错觉罢了。等舔完了,他在我嘴里射了一发,要看着我咽下去。我照做之后,他就示意我上床,给一个后入位给他做正戏。 “就在他插进我小穴之后我就感觉不大对劲了。这人的喘气方式很独特,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而他一边抽插我,还一边伸手在我后背乱摸,他摸的位置非常精准,全是我的敏感带,手势和力道也有种熟悉的感觉。真的很爽,我实在忍不住,叫出了声。 “等他射在我里面之后,他就慢慢踱去衣帽柜子前准备穿衣。但是那遮光板上有个小缺口,他路过时,那光斑打在他的脸上,我见到了就惊叫起来。” 墨十八说到这里时,又举起烟管狠狠地吸了一口,握着烟管的手攥得越发紧了,这次她甚至没有吐出烟来,而是仿佛打落了牙往肚里吞一样,用力而决然地把青烟咽了下去。 “那副脸我绝不会忘记的。他是我的叔叔,就是他牵的头,把我父母的财产侵吞一空,害我沦落到如此境地。如此一来什么都解释得通了,我听过他的喘气,他在我小的时候也曾经抱过我抚摸过我,他知道抚摸哪里可以让我放松。我小时候还曾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和蔼可亲的叔叔,但没想到这人竟是个无耻的伪君子,是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衣冠禽兽! “我和他立刻就吵了起来。我流着泪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我已经被他弄得家破人亡,这还不够吗?而他的回应呢?”墨十八咬牙切齿地惨笑,“这禽兽竟然说,他只是觉得自己的侄女在外面站街接客很辛苦,所以要给她点金钱支持!” 这下不仅是白羽了,大厅的其他人都被这种堪称无耻的狡辩震惊到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愤怒在人群中萦绕。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闻账房一拍桌子,愤而立起,把怀里的小苍硕吓了一跳,头也不回地跑上楼去,“这等人渣还留着做什么?!” “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了。”墨十八低头又吸了一口烟管,“这人的房间还挺奢华啊,地上铺的是极其珍贵的西兴都山区的锦毛地毯,墙上还挂着几柄东云宝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削铁如泥的那种。 “吵着吵着,我和他就扭打起来了。我只是个弱女子,还饥一顿饱一顿的,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力气。而他身强力壮,这么打起来我必然吃亏。他就把我按在墙上,试图一边殴打我一边强行侵犯我,这时候也不说什么阴阳怪气的金钱支持了,他就是在辱骂,说我是鞋底泥,是站街也没人要的烂逼,不知廉耻的贱种,还说什么要让我父母的在天之灵看看我在仇人身下浪叫的样子!我挣扎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墙上挂着的东云刀。 “那墙上挂着的东云刀有三把,一把是太刀样式的,一把是打刀样式的,还有一把是稍短的胁差。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根本没有察觉我在伸手去够那把胁差。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一刀挥在他脖子上,可是狠狠地来了个大开口,鲜血溅了我一身。 “我当时完全被愤怒支配了,等血溅上来我才猛地惊醒。那老应侍听到我们在厮打,一上来就看到那禽兽躺在地上,脖子有个很大的伤口,而我拿着刀站在一边,他就一边惊叫一边摇了报警的警铃。我甩下刀夺门而出,和警察作了好几条街的追逐,翻矮墙的时候因为惊惧而滑了脚,狠狠地摔到地上,跳过来的警察还不小心踏了上去。由于救治不及时,我的右脚就留了残疾,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跛足。 “那禽兽还是活了下来,但是失血过多,脑供氧不足,成了废人。他的妻子很是希望杀了我以给他丈夫偿命,呵。但是审理的法官是个通情达理的,他了解到这背后的冤屈之后当即就驳回了处决我的量刑,再加上那禽兽确实没死,后面还有陆续的更多证据对那禽兽不利,比如商业欺诈什么的,那小贱人就自觉没脸地撤回了死刑的请求。但我毕竟还是伤了人,还让他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过一辈子,就算是最通情达理的法官也不能徇情枉法。最后的判决就是流放卖春,而且是终身的。‘墨彘’这个刺字,就是拜那个人所赐。 “但是我不后悔,原因其一当然是给了仇人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其二是我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全无牵挂了,流放到外地去卖春也正好让我远离那个伤心的地方,其三就是……我能有幸在这里认识诸位姐妹。单这一样,我觉得就不枉此生了。” 所有人都沉默着向她投去半是心疼半是敬佩的目光。这些事情如果发生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上,他就算是个有钱有权的贵族也得掉个半层皮,而命运却选择将它压在墨十八这个只有十六七岁出头的少女身上,这惨景无论谁听闻也得说一声“可怜”! “对不起,墨姐姐,我不该那么唐突的问你关于那些事情的……”白羽羞愧地低着头,牵住了墨十八的手。 “没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你让我家破人亡的,”墨十八端起白羽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侧发上,淡然一笑,“这些事情我早就看淡了,现在的我是流玉原的流放卖春娼妇墨彘墨十八,和以前的那个墨十八已经没有关系了,只是个恰巧同名同姓,从身材到玩法癖好甚至是残疾都恰好一样的陌生人而已。” “老板当时要我们各显神通把她从名单上划拉过来就是这么个原因。”打破沉寂的是鸢尾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鸢尾又在楼梯口现身了。她一身橄榄绿的振袖东云服,领口拉得很紧,鼻梁上挂着金丝掐边眼镜,嘴里咬着个灌汤包子,从楼梯上走下,“小墨的过去已经很惨了,起码不能让她再流落去那些妖魔鬼怪横行乱舞的店里,那样只会徒增她的痛苦罢了。起码在这里能吃个饱饭,就算只是个低微的流放娼妇也好,也有人给她当靠山……” “说到靠山我想起一件事情。当时小墨刚进来没多久,那天来了好几个人呼呼啦啦的堵在门口,是她的那帮‘亲戚’过来闹事,”昭信的一双长耳抖了抖,她挠挠头,回忆起往事,“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卖关子要罚钱的,昭信大姐。”邓妮拍了拍昭信的后背,略有不满,“后来怎么样?后来就是鸢尾大姐出去劝,劝不动,然后就是夏茉大姐出去打架。那帮人真是脑袋发昏了,夏茉大姐可是你们齐州陆军出来的巾帼女将,她的拳头,那群人接得了么?她以寡敌众,打了得有半个小时,把那几个人按在地上打,打的他们嗷嗷乱叫,整条下二街都能听到!打完了,鸢尾大姐拿纸出来,他们就先写伏辩,然后夏茉大姐又是一通乱打,最后再一人一下,把他们的右腿全踩断了。” “踩断了又怎么样呢?”白羽好奇地追问。 “怎么样?谁晓得呢,许是和那个禽兽一样半死不活吧。反正是没敢再来找小墨的麻烦。”系儿也站起来,找闻账房要了条烟管,坐下来慢慢享用,“踩断右腿是个教训,起码,小墨因为这个跛足吃的苦,他们也得体会体会。” 小小的座谈会还在继续着,不过,后面的人所讲的经历再无墨十八那样的人间悲剧,更多的是世上人来去匆匆的众生相。 邓妮说她虽然觉得和部落的分离让她暂时寻到了一个安稳的场所,不再需要匆匆地逐水草而居,可以再多贪看一眼亘古不变的风景而不怕被赶路的同袍们落下,但她的确还是有些怀念碧空下的草原、明镜一般的水洼、雄伟而默然地矗立的万仞戈壁、还有日落月升之后,足以照亮整片墨色天穹的星河。在齐州的边口城镇做完交易之后的夜色里,部落的大家就会升起篝火,招呼相熟的齐州商客和居民,烹宰牛羊,拉起悠扬的马头琴,跳着民族舞,一夜欢宴,待到天亮再浩浩荡荡的启程。那是艰苦的游牧生活中难得的悠闲时光。 系儿则是就着烟管里燃烧的烟丝回忆起自己和鸢尾互视的第一眼。两人在同一个女子学院共学过,甚至连双人宿舍都是住的同一间。她回忆说,自己从来不觉得鸢尾有啥好的,虽然成绩和她一样好得不相上下,但是生活方面却异常乱糟糟,在堪称清规戒律的女子学院里,鸢尾竟然能天天整到酒,酒量虽然不错,但是酒品极差,一喝醉就准时准点发酒疯,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还喜欢躺在系儿怀里撒娇。每次都是系儿在把她扔回床上之后一边抱怨一边收拾烂摊子好叫舍管大娘看不见。 白羽就在一旁偷偷盯着鸢尾,看着她的脸色从平淡如水到通红,甚至是站在原地捏紧拳头随时准备冲上去捂住这张滔滔不绝讲述自己黑历史的嘴巴。 但是两人的生活轨迹在离开学校之后就好像突然互换了一样,系儿其实并不知道鸢尾毕业之后在干什么,但是她自己在工厂做会计做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突然就累了。递交辞呈离开之后,她也辗转找过不少其他工作,但是都没能打动她让她长久留下来。在这期间,她的生活也开始逐渐鸢尾化,没有条理,酗酒,直到最后她感觉腻了,就突然做了个震惊她社交圈的人的事情:留下了一封宣称自己“已经死了,不要再找我”的“遗书”后,跑到了这个边远小镇,准备找家娼馆做皮肉生意。 “结果她走进这间大厅的时候,就和我正好对上了眼了……”鸢尾在一旁尴尬地补充道。 就连闻账房也插了一脚进来。这个走南闯北多年的知识分子其实学历出人意料的高,他是边宁首都帝国大学的历史系毕业的。白羽对首都帝大那是相当有印象,每届毕业典礼,都是皇家出席,甚至亲自颁发毕业证书的…… “……!!!”想到这里,白羽突然如梦初醒般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姓闻的账房既然是首都帝大毕业,那就没理由在毕业典礼上没看见过皇家成员,甚至如果是这几届的毕业生,还有极大的概率见过自己。那自己这个身份如果被他捅破…… 闻账房轻轻瞥了一眼这边,手上迅速朝她捏了个示意安静、放心的手势 。 闻账房说,自己其实也曾经做过一些行政工作,但是到后来,他觉得还是安静搞学术研究更好些,于是就放弃了档案馆的岗位,转而在研究院开始治学。他留意到娼妓史这方面尚属研究空白,古籍又多有散佚,就动了在这方面撰写专著的心思。但是研究院对他这个项目嗤之以鼻,连经费都申请不到,他就一怒之下辞职离开研究院,决心靠自己完成这项工作。这几年的时间里,他从家乡广博省出发,向南游历齐州南方各省,坐过火车、马车、轿子,甚至是步行穿越崇山峻岭,所到之处必然找娼馆又是采访、又是狎妓,没钱了就打点零工,或者干脆直接在娼馆做服务、账房、掌柜、接待什么的,零零散散也做了几十万字的研究。 “至于我现在嘛,打算再往东北走。不过,流玉原我可能得呆久点了。”闻账房凝视着门外的街道,“这里的氛围、环境、故事……都很有趣,素材太多了,如果留在这里的时间太短,我可能会写不完。” …… 即席的座谈会直开到中午,才被雌小鬼汐莉嚣张的声音叫停去吃午饭了。吃罢午饭,流玉原真正的营业时间也就来临了。娼妇们纷纷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小眯一会或者化妆,为迎接午后才开始多起来的客流而做准备。 白羽自然不例外,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来想小憩一下,但闻账房的事情让她颇为在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只好起身窥镜,倚靠着窗台上的矮桌,笨拙地给自己化了个淡雅的素妆。 既然短时间内是没法离开流玉原了,毕竟不知道是否有暗地里的探子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这里的娼妇又待她如姐妹,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暂时接受现状、委身娼馆,看看情况再说。而既然接受现状,就只能跟着娼馆的规矩来。 ——自己连第一次都交出去了,也总该能拉得下脸卖身了吧。 “抱歉,秋叶姑娘,我有事求见。”闻账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造访把白羽的尾巴吓得一竖。慌乱中她手上正在画眉的画笔都一下子勾歪,在眉目间拉出一条长长的笔痕,显得滑稽可笑。不过好歹是在总督位子上坐过的她早就体会过突然的叫门,她立刻平复情绪,开口回应。 “啊、啊?!请进吧……” 出乎意料的是,拉门进来的除了闻账房,还有鸢尾。鸢尾朝白羽扫了一眼,粗略端详了一下那谈不上精致的妆容,就急忙走到她面前坐下来,整理好矮桌上的瓶瓶罐罐,从怀里掏出一张湿巾,把她脸上的脂粉轻轻擦去,重新化妆。 “秋叶……不,帝姬殿下……”闻账房的声音压得很低,“首先,请您放心,这里知道您身份的,就只有我、鸢尾小姐和夏茉小姐这三位,其他娼妇都不知情。您的房间经过搜查,确定没有任何魔导窃听器材。夏茉小姐正在附近巡视,防止有人肉身窃听。” “秋叶,你这个化妆的功夫的确不到家,你看,这里都卡粉了,女孩子怎么能不学会打扮自己的面容呢?感受一下我的操作,这几天多找前辈们学学,不然连男人都勾引不到,还怎么称作合格的娼妇呢?”鸢尾一边手上不停地为白羽的脸扑粉,一边和闻账房比了个眼色,嘴里还大声抱怨着。很明显,这话语的声音是在给闻账房打掩护。 “……嗯。” “殿下,我们不知道您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以这种身份来到这里,不过我们绝无可能加害于您……不过看情况,应该是和上层的事情有关。”闻账房继续低声道,“我们绝不会把关于您的任何情报泄露出去,这一点,我们三位以性命为誓。” “你这脸蛋儿要化个妆确实难办,”鸢尾放下化妆品,端详了一下,“要不干脆就把你今天的迎客再停一天吧?” “啊,如果今天的接客再停的话,客人会不满意的。”白羽立刻反应过来,向两人一边比眼色,一边用尽可能平和的语调做回应,“还是让我接客吧,鸢尾姐,微微画个淡妆就行了,我不适合那种太浓的妆。另外,闻先生,你帮我向老板保密小零食的事情多谢了,如果真的让老板听见了,说不定对我有处罚呢……就先这样吧,可以吗?” 闻账房会意,嘴角流露出不甘的神色,但还是尽力收敛起来,起身出门:“好的,秋叶小姐。那我就不打扰了。” “那我也走了,”鸢尾正好将白羽的妆点补完,放下手中画笔,也跟着起身出门,“你的妆就先这样了,这样可真适合你呢,呵。记得多跟姐妹们学一下,不要每次都指望我给你画。” 两人先后离开了。房中只留下白羽一人,她闭眼深吸两口气,强压着心中的忐忑,慢慢张开眼睛,再次窥镜自视。 镜中反射出的淡雅少女,面貌让她为之一惊。 鸢尾的手艺确实很好,她原本就优美的素颜不需要多施粉黛,因此只是简单却不失细腻地扑上一点胭脂。工笔细勾的两道眉毛婉转含情,配合上她心事重重的眼神,远看有西子颦眉之风。一点樱唇微微沾上绛红,更显得面容淡雅、工正,还为她添上了一丝欲拒还迎的神色。现在的白羽在妆容的衬托下,是七分青涩的娇羞,也有二分淡雅的从容,还有一分的诱惑,与她的气质非常相配。 “初出茅庐的青涩新人吗?鸢尾姐真是好手艺啊。唉……反正现在急也没用,”白羽重又闭眼,摇了摇头,“先把日子过下去吧。虽然只认识了几天,按常理说连底都没彻底摸清,也就谈不上信任了,但是……除了他们也没几个人能大胆托付了。” 白羽思考再三,还是给自己扎起一个小发髻,将那支流苏钗轻插在发髻中。她起身拉开房门,裹着黑丝的小脚轻轻踩在木地板上,朝着大厅走去。大厅里已经陆续有休息完毕的娼妇们坐在其中,白羽找了个居于中间的位置,她轻轻把上半身的领口扯得更开,让两侧香肩充分暴露在空气中,学着娼妇们的动作,摆了个相当妩媚的坐姿,还刻意把下摆微微拉开,显露出少女那诱人的人鱼线,开始等待着顾客的指名。 “既然要静观其变,那就姑且相信他们吧。” 第7章 Part.6 往后的糜烂日常? 今天是一周之末。虽然对于镇子上常年与种地、收山货或者是进行贸易交换的镇民或者商人们来说,今天到底是不是周末和休息日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毕竟每天都有要忙的事情。 但是镇子上还是有一个地方是需要按照工作日和休息日来生活的,一周的训练后,驻在镇上的近畿陆军常家坝第三步兵团第二营迎来了他们难得的休息日。这个营是个驻扎在后方的架子部队,除了营部保持着必要的人员外,其他的三个连都只存有必要的军、士官,以及少量的兵士。这样的一个营人员极少,大约只有一百来人,如果需要他们开拔前线迎击灾害兽,则须先进行动员,吸纳补充征召兵,将编制补充到齐装满员为止。不过这个营也正是因为没有什么作战任务,才能够悠闲地保持着非满编的状态。 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初秋午后,一名一等兵交接完勤务,换上便装,迈出了驻地。 他的心情很好,就在昨天,他领到了上个月的军饷。一等兵的军饷不多,以他的资历来看,这一个月最多只能给他发五个银圆,但他先前还有驻外的经历,每个月能多给他发两个银圆,这驻外的补助待遇原来在驻外时更为优厚,回到本土之后也不会取消,仅仅只是在东云时每个月能拿到手的四个银圆减了一半罢了。再加上先前零零散散存下来的薪资的利润等,他每月的收入也能算差强人意。在军人信用社办完手续,将两圆寄回家中之后,他又多呆了一会,提了一张拾圆的票子。 一等兵出了营区大门,立刻脚上一拐,径往流玉原的大门而来。 他倒是馋流玉原的姑娘很久了。在东云服役时,最令他心醉神迷的就是吉原街的少女们。能在樱花树下枕在少女的膝盖上,享受她们如莺啼般婉转的声音,最后还能与她们来一次激情的结合。自从平安城的暴乱之夜被镇压下去,他被调回本土以来,他一直在怀念那段日子。不过他调动到三团二营之后,他就对驻地旁边这间东云风格的娼馆起了心思。就算之前还没有足够的金钱让他进去一探究竟,但起码他每次在门口上哨的时候,都能看到旁边的姑娘们只穿着鞋袜在娼馆门口进进出出。这自然拔高了他对这间娼馆的好奇和期待,哪怕他攒下的钱刚好只够玩一次最便宜的本垒,他也要过来好好试一试。 流玉原的大堂,和别处是不同的。娼妇们妩媚地坐在大堂地上铺着的榻榻米上,不时地用挑逗的目光注视着门口的人流,仿佛在摄人心魄。这看起来和上午那会儿的即席座谈会那时没什么区别,但是娼妇们在正式开工的午后可不会像上午那样只是做着这个年纪女生会做的亲昵动作——或者是,这个年纪女生会做的【正常】的亲昵动作。 因为迈入大门的那名一等兵所见的,是一片蒸腾纠缠着【肉欲】的场景。 流玉原的娼妇们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她们精力旺盛,在娼馆这能无理由地放纵情欲的地方沉浸多年,早就对公然亲热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如果客人来了,那就和客人上楼,在自己的房间里尽情亲热;如果没有客人指名,她们也多半坐不住,往往是在榻榻米上摆一会诱惑的姿势,就难耐情欲,和相识的同事们对上一眼,便直接扑上去,七手八脚解开腰带,和着两人散乱的东云服,深吻、逗弄、轻舔,两人的青葱细指紧扣,丝毫不在意门外猎艳的眼神。这种事情早在流玉原刚开门没多久之后就在娼妇们之间蔓延开来,两人、四人、六人……伴随着娼妇们的人数增多,这等待的阈值也在不断降低。直到现在,在大堂里横七竖八挤了二十来人的情况下,只要有人把身旁的同事扑倒,那众人就会像约定好的一样,三两配对,开始宣泄自己苦等客人不得的焦躁。 最开始是谁先动手的已经无从考究,反正这是每天都在上演的场景,也就无所谓谁先动手了。总之,现在的大堂,除了角落里坐着个因为新入行而不好意思加入、满脸都是羞涩的白羽以外,已经是一张充斥着情欲而异常淫靡的绘卷了。到处是脱得半裸的娼妇们三两成群,尽情摆弄着互相的肉体。 大堂的正中间是系儿和昭信。身段妩媚的人族大姐姐一把揽过精灵族假小子,左手轻按在昭信的后脑勺,纤纤细指陷入一头白短发中,右手则是从昭信的肋下一路轻抚,一直滑到她的左大腿,轻轻地捏了一下。白毛假小子立刻会意,两人闭上眼睛,来了个深情的唇齿相碰。 在绵长的湿吻中,昭信两手齐下,解开两人束腰的腰带,任凭系儿的右手悄悄地滑进她的下身,探进她细密而紧致的小穴中。解开腰带之后昭信的手也没闲着,她两手伸向系儿门户大开的身前,细细把玩着那对形态优美的小乳。两人的拥吻甫一结束,昭信的手就立刻发力一推,系儿的柔软身段立刻袅袅地躺下去,她面色潮红,任着昭信伏在身上,肆意舔舐着自己的乳房,同时还在用手指不住地抽弄着昭信的小穴…… 在角落的白羽面前的,是另一对一白一黑。墨十八可能是早上的黑历史说的有点动气,起了点出气的坏心思。她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就好像发现目标一样眼神一亮,然后她就慢慢地挪到白羽面前,自己把腰带弄得松了些,拉开上身的领口和下身的下摆,把那烙铁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和阴阜的刺青展示给白羽看,嘴角一翘:“小秋啊,你上午问过我关于流放娼妇的事情吧?” “呃……前辈?”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就去享受它。你可不能在客人面前也畏手畏脚的,稍微放开点……来,好好看看流放娼妇前辈的淫乱姿态吧。” 墨十八咧嘴一笑,转过身去,像只调皮的小黑猫一样,撅起屁股,慢慢爬到端坐的霜月身后,一把把她的龙尾巴抓在手里。她在霜月惊愕的瞬间,整个身体贴过去,两腮微鼓,出口的却是轻微的气流,这轻微的吹息拂过霜月的耳边,惊愕的龙娘全身打了个冷颤,脸也随着红了起来,略带嗔羞地回过头去,鼻尖轻轻点在墨十八的脸颊,撅着小嘴,眼中是满满的求欢神色。 无需多言,对墨十八的习性一清二楚的霜月并没有立刻解开腰带,而是用双手将领口再拉大些,然后把上半身的衣物轻轻外翻,这样,她姣好的上半身就再无寸缕牵挂。墨十八从背后探头过来,伸出香舌,在霜月那颤抖的锁骨上游走。待到她从左肩舔到颈项,正准备再折返的时候,霜月突然握住她的手,把她从身后拉到面前,按倒在地上。霜月粗暴地解开墨十八的腰带和束着高马尾的皮筋,仿佛男性的强暴一样,将遮挡在墨十八肉体上的布料拂走,把她的双腿狠狠分开,在开始强硬的磨豆腐之前,霜月俯下身去,伸出手指在墨十八的脸庞上点了一下,顺着她的脸颊抚摸下来,她压抑着自己的娇喘,无视了被分开后又缠上她腰间的那对黑丝长腿,贴着墨十八的耳朵,舔了舔嘴唇,声音高到刚好能让后面的白羽听见: “小骚货,水都出来了呢,就这么想在后辈面前露一手吗~嗯?那就尽量叫得大声点、骚一点吧,最好来点对自己侮辱性的小脏话,让你的后辈看看,作为流放娼妇的你有多·淫·乱~?” 还没等墨十八回话,激烈的厮磨就开始了。刚才还露出狡黠神情的墨十八,此刻只能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在龙娘的身下忘我地发出娇媚而快乐的声音。 还有一对儿干脆连衣服都脱干净了,此刻正倚在墙边做着快乐的事情。那披着过肩黑长发的女子拉来一张矮桌,坐在上面,两腿分得很开,让人一眼就能望见她阴阜上的“荡畜”两字刺青,邓妮伏在她的两腿之间,正忘情地舔舐着女子的淫穴。正在享受口交的这人就是之前鸢尾在白羽初次出外卖时提过一嘴的,淫媚程度和系儿不相上下的“叶姐”,本名叶群,也是个流放娼妇。 …… 其他的糜烂场景不能赘述。总之,等到今天的第一个客人登门时,流玉原的大厅已经成为了淫欲的旋涡,娇喘和浪叫不绝于耳,几近赤裸的少女们肆意地在自己的姐妹们身上发泄兽欲,或者快乐地被自己的姐妹所奸淫。而挤在角落依旧保持端坐姿态的白羽虽然还保持着镇静的脸色,但是看着眼前的这副淫乱绘卷,再想起前几天和娜塔莉娅的激烈性爱,她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抛开矜持加入面前的淫趴这种想法开始在她的脑内萦绕。 不过就在她准备宽衣解带、将想法付诸行动时,从大堂门口方向传来一声洪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把她的念头打消了: “啊,就这位吧。大姐,我指名这位……是秋叶吧……呃,对,秋叶小姐!” 那人刚才在和鸢尾交头接耳,大抵是在挑选符合自己兴趣的娼妇。现在相谈妥当,那面值十个银圆的票据交到鸢尾的手上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眼神里满是压不住的紧张和兴奋。白羽看得分明,这人虽然换了一身便服,但是他的站姿、神色,都能看出他是一名齐州军的兵士。他的容貌虽不能算端正异常,却也并非歪瓜裂枣、有辱军容之徒,说白了,这就是一名普通一兵,起码看起来不像是会凌辱娼妇的货色。 “秋叶,听见了吗?客人指名你呢。”鸢尾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来,带客人去你的房间吧。第一次正式在店里亮相就有客人上来指名,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哦。” “哗啦。” 东云风情的纸质推拉门被鸢尾轻轻拉上,此刻,房间内只剩下白羽和那名一等兵面对面地坐着。 也没有什么交流和互动,两人就这样颇为尴尬地互相注视。白羽的心砰砰的跳着,这倒不是她对来客一见生情……而是她作为娼妇,第一次真真正正面对男性嫖客,她并不知道男性的顾客到底会怎么样玩弄她,毕竟夺走她处女的娜塔莉娅是个女性。 “所以……秋叶小姐是新人吧。和那些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宽衣解带的娼妇们完全不一样。”长久的沉默后,还是兵士先开口了,“是处女吗?” “淫器是新人不假,但是处女……”白羽低头挠了挠额头,她还是决定如实托出,“嗯……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把淫器破处的那个人是个女子,而且她很主动,所以淫器并不知道怎么主动和男恩客搭讪……回来之后也没来得及找前辈学那些接客的事情。” “啊,女子吗?……有点难以置信。”兵士也一怔,“秋叶小姐,能先把你那次的经历说一说吗?我很好奇究竟是何等奇女子能破另一个女子的处。” 白羽就把她和娜塔莉娅的做爱经历简要地概括了一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兵士一边听着,一边挠着脑袋,待白羽说完了,他就抚掌一下,哈哈大笑:“奇哉奇哉,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兵士笑完了,就注视着白羽,他面目的爽朗笑意依旧不退:“可以听得出来,秋叶小姐你虽然身为流放娼妇,但是对这方面了解确实不够深嘛。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娜塔莉娅小姐会先玩弄你的下面,等出水充分了,再用那条假阳具操你?” “……淫器当时的脑子都快烧坏了,淫器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是叫做‘前戏’的事情。我们每天开始训练前,都要先做热身运动,让全身肌肉做好准备,以免运动中受伤。男女交合也是一样的,如果不提前运用前戏让双方做好准备,那等男人插进来的时候,女方也爽不起来,甚至会很痛哦。” 白羽的小脸又泛红起来,她虽然有基础的性知识教育,但她对真刀真枪的男女交合这方面的确一点概念没有。 “嘛,反正本大爷我经验丰富,不在意小姐你在这方面没经验,我可以顺带的教教你。”兵士起身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内衣一同褪下,露出他挺立的雄根,“来,第一课,先做男人的前戏吧。你也解开衣服,爬过来跪着,用口穴用小手都行,先让我射一发出来。” 兵士的性器与他坚实宽大的身体相称,虽然称不上巨物,但也是大而粗长,略高于人族男性的平均水平。白羽那极光绿的瞳子在看到这根东西时,有那么一刹那失了神。 “好……好大……好像和娜塔莉娅小姐的那一次……不,大一点吧?” ——要是被这种凶恶的东西捅进去,说不定会……要、要逃走吗? ——可是好像……逃不到哪里去了…… ——果然还是要接受吗…… 白羽吞了口唾沫,镇定一下心神,竭力抑制起自己内心的抗拒,就解开胸前的腰带,将身上穿着的黑地银纹东云服整件脱下,只留着包裹双腿的黑丝长筒袜。在把衣服挂在墙边的衣架上之后,白羽回头跪坐在原先的位置,压下自己的自尊心向兵士行了个土下座之后,就学着墨十八在大堂骚扰霜月时的样子,撅起屁股,像小狗一样慢慢爬到兵士身前。等到她再跪坐起身时,兵士的肉棒已经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 “来,任人泄欲的娼妇可不能对这点东西畏手畏脚哦。伸手,对,握住,然后前后撸,最后再用口吞进去玩弄……对,就是这样。” 雄性特有的荷尔蒙味扑面而来,很是让白羽难受了一会。但毕竟没有别的退路,她也只能按照兵士所说的,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肉棒,开始笨拙地前后撸动起来。不过,这根东西还没有经过润滑,单纯的手淫只是一阵简单刺激,白羽的手也前后摆弄得不算很顺畅,并没有给兵士的肉棒带来足以射精的快感。见状,白羽干脆心一横,眼一闭,轻轻张开樱桃小嘴,度量了一下尺寸,两手一压,将肉棒压到合适的角度,口穴中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画了几个圈之后,慢慢地将肉棒吞进口中。 “啊……秋叶小姐果然很有这方面的天分呢,虽然你应该没有和你的那些娼妇前辈们学过,但是第一次口交就这么熟练的话,假以时日,应该能做到这里的头牌呢。”兵士的肉棒享受着白羽口穴的紧致和温暖,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腰,感受着肉棒和唇齿摩擦的细腻触感,“来,吸它,差不多了就吐出来再撸,撸几下就再舔,一直做到射出来为止。” “嗯唔……唔唔唔……”含着肉棒的白羽跟随着兵士的指令,开始吸吮肉棒,她的舌头也没闲着,在喉咙吸吮、头颅前后抽动的同时,白羽的柔舌开始在肉棒的龟头和冠状沟上回旋,摩擦着肉棒的敏感部位。口穴被巨物堵住的触感令白羽回想起了出发前的调教烙印,那时候的她被绑在X字架上,口里塞着的是和肉棒形状极其相似的软胶棒,质地、硬度、长度都和现在这根无情侵犯她口穴的阴茎几乎一模一样。 “……也很适合让从来没有勾搭过男人的殿下您提前感受一下含住男人的肉棒献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白羽回忆起那个黑暗中的声音,被塞住口穴的耻辱记忆也随着这羞辱的话语复苏。曾经贵为帝姬的她如今真的在兵士身下含着肉棒献媚,这羞耻的记忆像一团火一样焚烧着白羽的心,被羞耻感冲击的大脑开始产出发情的指令,令她嘴上的动作不再是单纯地前后抽动,而改为一深一浅的吞吐,媚舌也不再只是舔舐龟头,还开始向包皮系带进攻。欲火鼓动之中,白羽睁开眼睛,跪坐的两腿向外张开,两手开始毫无顾忌地玩弄起自己的阴蒂和乳头来,她用淫靡的眼神往上看去,和兵士的双眼对视,这样抬头看过去的她在兵士眼中,显得越发淫媚。 这足够让男人兴奋的口技并没有持续多久,兵士马上就感受到肉棒的后半截暴露在空气中的丝丝微凉,白羽在充分润湿完肉棒之后,就马上把已经润滑的肉棒吐了出来,在龟头离开口穴的时候,还像舔棒棒糖那样舌尖缠绕着龟头,恋恋不舍地拉出晶莹的唾液丝。白羽舔舔嘴唇,左手继续不停地刺激阴蒂和穴口,右手握住沾满唾沫的阴茎,这次有了润滑,撸动流畅了很多,滑嫩肌肤和敏感的龟头摩擦的刺激终于抵达了那个阈值,兵士的脸色越发地激动了。 “……殿下这双纤纤玉手和无瑕的玉足以后就不必再暴殄天物一样挥动铳剑、踏上马镫了,这修长的手指正好去拨弄挑逗男人的肉棒,这细直的双腿更适合让恩客把玩呢,呵呵呵……” ——啊啊,他说的好像真的没错呢……我的双手已经没有以前的怪力了,这十根修长而姣好的手指,再也无法挥舞刀枪,只能像现在这样,服侍挑逗男人的肉棒……明明是糟蹋作践自己的美色,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很欢愉、很舒服呢…… 之前那个黑暗中的声音又再次在白羽的脑海中响起,这一次除了羞耻的记忆,还有一丝堕落的快感。 纤纤玉手的侍奉也并不会持续太久,每当唾液略微干涸,身下白发少女的忘情口穴便会如期而至,又再度将肉棒卷进温湿而紧致的天国中。吐出来,再手淫,口交,吐出来,再手淫,前前后后大概有三次之多,这次送进口穴中的肉棒已经开始微微颤抖,预示着雄性的极乐即将到来。 “唔哦,这、这小妮子,小手和口穴的功夫配合起来竟然这么……我、我要射了,接好吧——” 随着兵士的腰往前奋力一顶,肉棒的顶端在白羽的口穴中宣泄出汹涌的白浊。也许是没有泄欲的时间太长了,兵士的精液异常地多,竟然一下子把白羽也呛着了。在肉棒抽出白羽口穴的时候,还没有射完的最后一点精液喷在了白羽的脸上,引得她小小地惊叫了一下。 “咳……咳咳……淫器……淫器差点被客人的肉棒……咳咳……”被呛到的白羽剧烈地咳嗽着,这副娇柔的模样配合上她脸上的精液滴,竟然更显淫靡。 “不错不错……第一次口交就让我射的这么舒服,实在是有些本事啊。妹子,我看好你。”等白羽咳完了,兵士起身拿来一条毛巾,给她擦走脸上的精液,“也是抱歉,对你一个新入行的玩这么大。” “我……淫器没事。”擦干脸上的精液,再稍微鼓一鼓气把口中残留的腥臭白浊咽下去,舔了舔嘴唇之后,白羽虚弱的声音才稍微有了点中气,“那,第二课呢,客人?” “第二课啊……”兵士审视了一下白羽的身体,“刚才帮我口的时候,你应该很投入,嗯……” 他伸手往白羽的下体摸了摸,手收回来的时候,两手的指尖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 “真是淫乱的体质啊,单单是跪着给我口一次,下面就湿透了……不过,这样倒是省去了第二课了。本来我是打算给你教一下怎么自慰来让下身淫水充沛的,不过,啧啧,你刚才都喷出来了,这就可以省了。”兵士盯着指尖淫靡的淫水拉丝,微微一笑,“你这擅长诱惑男人的淫媚身体可太适合了,不能再等了,就直接快进到第三阶段吧。” 。 “第三阶段……是那个吗。我明白了,淫器会为客人献上可以随意使用的淫穴的。”白羽微微颔首,也不知道是忍耐欲火灼身的渴求,还是遮掩脸上对自己淫乱举止的害羞。名为【情欲】的快乐驱使着她在跪坐中把腿岔得更开一些,先前玩弄穴口的左手如今伸出双指搭在穴口两旁,将蜜穴花蕊的入口大大地分开,展示给兵士看。她的手臂避让开小腹,于是那明显的“淫器”二字刺青也在兵士的面前一览无余,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如此放荡,白羽的右手还是略显难为情地挡在了自己脸上,只留着一只眼睛羞涩地看着兵士的方向。 “对的对的,你很通情达理嘛,秋叶小姐。”兵士露出淫猥的笑容躺在地上,抬起手拍了拍榻榻米,“明明是没应付过男人也没怎么学过性技的新人流放娼妇,故作娇羞的掰穴色诱却这么熟练,你这淫乱的身体还真适合做这种性欲处理的工作呢,哼。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坐上来,自己动。” 这一次白羽再也没有一丝犹豫了,从身体内部到小穴深处,那早就被欲火灼得微微泛红的肉体开始渴求一切能够满足欲求的东西,“害羞”这种妨碍她在男人肉棒下婉转承欢的感情,从现在开始被她抛在一边。白羽再次撅起屁股像小狗一样爬过来,探出手将那笔直的肉棒轻轻扶了扶,香舌在肉棒上转了一圈,将满溢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她跨坐在男人的腰间,扶住肉棒的手绕到身后,将完全赤裸的身前暴露给兵士,另一只手再度探向蜜穴掰开,早就肆意横流的淫水滴在肉棒上,穴口轻轻地吻上龟头,摆了摆腰,将肉棒的前半部分吞入少女的秘密花园中。 “那么,客人,直到把我玩坏为止,请随意使用淫器那下流的淫穴~啊?~” 伴随着妩媚的宣言,少女娇柔的腰肢一点点慢慢下沉,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大大张开,从龟头到冠状沟,再到青筋凸显的棒体,她将这灼热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入体内,一寸寸顶开包夹上来的穴壁那紧致的媚肉,享受着原本应该是绝对禁区的秘密花园被野蛮侵入的堕落感,直到少女的阴蒂触及到到男人的阴毛,就这样顺势突然猛地往下一坐,任凭凶暴的肉龙一口气填满穴道、顶到花蕊为止。此刻,痛苦和快感一并冲入脑中,将她的声道支配,但脱口而出的却不是惊恐的尖叫,而是娇媚而婉转的淫语。在这份几乎让她失力的肉欲狂乱中,白羽鼓起全身力气,一提,一坐,再一提,再一坐,伴着每一下都被顶到极限而刺激到失声的浪叫,开始激烈的和身下的兵士交媾。 “咿啊啊!嗯啊!啊!啊!……客人的肉棒,把、把淫器的媚穴彻底贯穿了……好大……好满足……啊……哈啊!!” 白羽的表情随着男性性器的挺入,慢慢地从一开始略带羞涩的微笑转成了更为淫靡的样子,一双姣眉在下身狂乱的抽插中渐渐眯得更细,两只绿瞳在腰肢曼妙的扭动和升降中因最深处被凶暴撞击而失神上翻,被工笔轻画上淡雅妆点的樱唇,如今已经无法矜持地闭合,反而微微张开,伴着燥热而急促的喘息声,一点柔舌在骑乘位激烈的性爱中于唇间肆意翻腾着,像是在舔吸不存在的阴茎一般,为白羽原本清纯而乖巧的神情添上一抹堕落的放荡。白羽的上身稍稍前倾,双手在酥胸上慢慢揉了一圈,示意兵士伸手把玩她的乳房。而当一等兵真的伸出手肆意搓揉她的两只鸽乳时,那放下的无处可去的双手紧张地一通乱摸,最后还是翻开包裹着阴蒂的穴肉,伴着身体激烈起落的节奏,开始搓揉蜜豆。淫穴中流出的清澈粘稠淫水沾在手指上,那纤细白皙的玉指又猛烈地刺激着小豆豆,阴蒂、蜜穴和酥胸三方快感一齐杀到,白羽的身体再一次因脱力而颤抖起来。 “嘶哈……嘶哈……客、客人,怎么样,淫器的小穴……咿啊啊啊~?这么快,小穴、小穴要被捅烂了……淫器的小穴,是不是很舒服……那里是……哦哦哦?!!” “哈哈,初次被男人的肉棒插进来就爽成了这个模样,刚才那幅沉稳矜持的样子哪里去了?嗯?” 兵士见白羽的脸色越发酡红,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dirty talk也开始升级:“要我说给你做前期准备的那帮人给你选的淫名真的贴切呢。还是新人娼妇,就学会掰穴引诱男人了,随便挑逗一下就湿得透彻;说是没学过口交,在我面前跪着舔男人的肉棒献媚时又那么熟练;淫穴进来根东西就开始挤上来吸住,被男人激烈侵犯还不够,还要一边被抽插一边玩起自己的阴蒂,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小淫娃呢。你这个淫乱的身体,简直太适合在娼馆里做人尽可夫的淫器了,就这样接受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在男人身下低贱卑微地土下座,然后献上淫穴娇喘承欢的事实吧,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三课!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兵士的肉棒在他一声声淫乱的辱骂中越发灼热,坚硬如铁的性器上,白羽竭尽全力的躯体起伏看起来更像是放荡而无耻的淫妇在肆意压榨着自慰器。一句句淫辱的话语敲击在她的渴求点上,她的面庞火辣辣的烧着,原本已经被抛开的羞耻感现在伴着语言的羞辱重新投入到脑内的旋涡中,令她下意识要去抗拒这种说法,但张开嘴时从中逸出的言语,却是更加淫贱而下流的浪叫: “嗯啊啊啊……咿呀、咿呀……是!?淫器是、淫器是只配在男人身下娇喘的母狗?是只会引诱男人的……哦啊啊啊……嗯哈、嗯哈?要被操坏了……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最淫媚的荡妇……啊、啊啊啊!!?”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被那群奸人胁迫,才…… ——怎、怎么办……这个人的淫语,和娜塔莉娅那时候的根本不一样…… ——明明想反驳的……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哦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客人,快,射进来、射进淫器空虚的小穴里……给淫器、淫器一个痛快,让淫器……咿啊啊啊?……让淫器彻底成为谁都可以泄欲的……嗯啊~?……母狗娼妇肉便器?——” 这股想要反抗淫辱而不得的失落感被性的感受冲撞得支离破碎,深深的惊诧和无力感,增幅着羞耻感和堕落的欢愉感,被斥为淫器的羞耻感,让白羽阴阜上的刺青仿佛再燃起来,挠动着她的淫心,而反抗不成的堕落欢愉则促使着白羽的表现更加淫乱,每自我贬斥一句,穴壁的紧致度就再加一分,起伏撸动肉棒的速度也再快了一点。肉棒的龙首就这样响应着越发急促的浪叫节奏,连续顶撞着肉穴的最深点,腔内淫水和肉棒的挤压和摩擦奏响着越发淫乱的靡靡之音,香汗淋漓的胴体将这狂乱的扭曲淫媚剧场推向最终的高潮。 “嗬,这小母狗,骂两句就兴奋起来了啊。果然是流放卖春女犯,东云最低贱的游女都没有这种……咦?” 兵士原本淫猥而轻贱的眼神突然凝固了。一提到东云,他就想到了驻外的那段日子,他回想到了总督也会过来看他们的操演。他当时对那位年轻的少女总督印象深刻,灰蓝的军服且不提,单就那雪白的秀发和极光般碧绿的眼瞳就足以让他印象深刻。而此时此刻,在他身上浪叫着用肉穴撸动着他的肉棒的娼妇,也是个白发绿瞳的齐州族少女…… “……不……不可能,一、一定是巧合,你莫非……唔唔!——” 攻守形势突然一下子转变了。刚才还在扭动腰肢口发淫声的娼妇在察觉到他的神情之后,那原本还深陷情欲的迷离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方才还挺着腰抽插的少女突然俯身而下,一双莲唇紧紧贴在他的口舌上,娇柔的香舌侵入他的口中,肆意搅动着兵士的唾液和舌尖。深情的湿吻持续了将近十秒,当少女抬起头时,那锐利的双眸又似乎含着一丝柔情一样半眯着盯着他,少女的唇边释出一丝笑意,在他的耳边低声吹着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绝对不可以说出去哦。请先把你的事情干完,把应当射在我深处的精液…… “交·给·我?~” 淫声媚语,一字一顿,如姣莺轻啼,酥麻的感觉从兵士的耳边一直捅进他的脑门。与此同时,白羽的胯部往下轻轻一坐,那早在触发边缘的灼热肉棒终于在这最后一击中忍耐不住,米白的浓精从马眼喷薄而出,狠狠地注入白羽那早就因发情而下降的子宫中,引得她轻声一叹,充盈的快感又恰好填上了她距离高潮的最后一丝距离,身下的淫水开了闸一样喷涌而出,混合着溢出的白浊,蔓延在肉棒和穴壁间的紧密缝隙,直到从穴口流溢出来为止。淫媚的美臀依旧没有放开,仍然挤压榨取着肉棒,寻求着快乐的余韵。直到射精彻底完毕,白羽方才起身,让已经松软的肉棒从穴口脱出,在龟头拔出去几秒之后,淫水和浓精的混合物才从蜜穴滴落,在两人的下身间拉出了一道纤细的白丝,让场面更发地淫靡了。 一等兵全身瘫软着,没办法第一时间爬起来。这激烈的榨精和全力的喷发榨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他只能无力地躺在榻榻米上,喘着粗气等待体力的恢复。他看着白发绿瞳的少女红着满足的脸,轻移莲步走近,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好消息是,你猜对了。但是坏消息是,处于某种原因,如果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那你全家的性命都可能不保哦……士兵,我对你之前操练场上的表现和床上的表现都很满意呢,只要你不说出去,那你就还有机会享受我这副淫乱的肉体……” 然后,一等兵的视野里就看见原本面色潮红、唇含笑意的少女突然一愣,接着就是她轻轻扬起手,甩了自己两个耳光,那双极光绿的瞳子狠狠地闭上又张开,原先淫乱的神色已不复存在,现在压在他身上的又是原先的那位端庄矜持而认真的少女。她再眨眨眼,重又俯下头凑在他的耳边: “我刚才说的那些下流的东西……你听听就好了。但是,你以前的顶头上司我,在这里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听好了,绝对不能传扬出去,如果你还对我有那么点尊重,那就对这件事情……闭嘴,然后回去,当没发现。” “殿……呃!秋、秋、秋叶小姐!”看到兵士的嘴型不对,白羽突然暴起,一发狠,手指直接捏住了他的阴囊,精心修剪的指甲隔着薄薄的皮囊,触及兵士的禁区,令他不敢造次,“那……难道是什么难言……” 话音刚落,下身的抓力就更加了一丝,诡异的痛苦感开始微微在兵士的下腹酝酿,面前姣好的面庞原本还带着羞涩的少女感,此时却突然围绕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某种对他人生命产生威胁的气场从白羽的身上迸发出来,那是当东云总督时对她不喜欢的人摆的脸,她不喜欢摆臭脸,所以一般摆的都是这种看一眼就会感觉自己被扼住咽喉的凶脸。 “你听好了,上面的人对我在这里、干什么,都是一无所知的,这是交易的一环。如果你敢透出一点风声,上头的人估计就因为受辱,会来个鱼死网破……我会怎么样不清楚,但是,这个国家绝对会出现内乱,到时候不仅是我,你、你的家人、乃至是全国绝大部分的人,都会受到惨痛的损失,你到时候别说这一个月那几个银圆了,连命还能不能留着都不清楚。所以如果听明白了,那就赶紧穿上衣服,滚出去,然后永远闭嘴。我的身体不值钱,你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嫖,但是这是关乎所有人生死存亡的东西,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 那张狰狞得像是要滴出暗影的脸带着极度严肃的神色,如同择人而噬的恶兽一般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再加上自己的命根子被面前的少女抓在手中,兵士的心中升起极大的畏惧,令他魂不附体,一等白羽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像是逃避捕食的凶兽一样跌跌撞撞逃出了流玉原。 “……所以就这么跑了?真是的,都在里面留了种子了,虽然这身体打了药是没办法发芽了,但被吓一下就跑路,这未免也太外强中干了点……” 待到仿佛要活吞他人的气场退去,回到原先青涩娼妇模式的白羽立刻感觉身体一阵松软,在兵士身上疯狂扭动腰肢吞吐肉棒的劳累、被中出高潮而产生的乏力、还有杀人气场的放出所带来的疲惫感一下子涌上来,她只好重新一屁股坐回榻榻米上,愣了好一会,才虚弱地向桌上的魔导通话器按键伸出手,叫鸢尾给她拿盆装点暖水、拿条毛巾过来,好给自己做个清理。抽空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才刚走了一个小时,初秋的午后暖阳依旧强烈。稍事休息之后,她就要重新下到大堂。不过这一次,大抵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彻底跨过了那道坎,她决定加进那淫靡的场面中,无论是被玩弄还是玩弄别人都好,至少得找个姐妹好好深入体会一下虚凤假凰的滋味。 “……嘛,用湿吻去堵对面的嘴,这招还蛮管用的嘛。谢谢你,娜塔莉娅。”青葱指尖探进小穴,扣弄着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用沾满暖水的热毛巾擦干净下体和榻榻米时,白羽如是想到。 第8章 Part.7. 花魁道中的预告和调教的淫声六重奏 “……姐妹们,我宣布个事。”流玉原的大堂正中摆着一张矮桌,娼妇们围坐在四周,神情肃然,白毛假小子昭信将一沓文件拍在桌上,表情抽象而复杂,“再过几天,就是我们流玉原的第……忘了第几周年了。总之,就是又要去那个的时候了。” “怎么每年都这样啊,我来这每年都遭这份罪,爽倒是爽,但是真的累死了,谁想的这个馊主意啊。”叶群用指尖绕了绕她的一缕黑发,小嘴一嘟眼露不满,“你们自愿的就轻松点,我们这种流放娼妇就受罪了。” “是老板……群姐每年都这么说一次,耳朵都起茧了。不过你想想平时要接待的客人都不算特别多,算上休息日也不是超负荷的样子,那好像一年补一次这种活动……大概就是对平日工作可以摸鱼的报应吧。”系儿慵懒地往桌子上一趴,妩媚地往叶群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是说,你们对他有不满?” “那当然有点不满啊,我们都在街上给大家轮奸,只有鸢尾姐夏茉姐和汐莉妹妹不给操,虽然她们给我们送补给确实辛苦又累,但我肯定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的啦。”墨十八开始在一旁拱火,“呐,我说,姐妹们,情况紧急,我们赶紧把老板杀了吧,杀了老板之后就把鸢尾姐夏茉姐汐莉妹妹分了给姐妹们当泄欲便器如何……呜啊疼疼疼!” 一根长长的烟管伸过矮桌,狠狠地敲了敲墨十八的脑袋。 “有拱火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到时候你被轮奸时怎么合理安排男人用你上下两个口的顺序,免得做一半就累得半死不活,还得我把你背回去。”霜月把烟管收回去,浅浅地吸了一口,“你肯定到时候也是满身精液的,到时候我背后沾到了你就自己过来舔干净好了,舔舒服了有奖励,没舔干净有惩罚。” 白羽努力把自己从听着一头雾水的状态里拍醒,看着身旁的那几个头上简直可以跳出来一大坨“?”的新人流放娼妇们,困惑地举手摆了摆:“呃,昭信姐,我们这几个刚来没多久的流放娼妇对你们说的这个……就是‘那个’,呃……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就是,老板为了回馈镇子上的广大客户,每周年举办的一次让店里的娼妇们上街免费给镇民玩的活动……简而言之,大家上街被露出轮奸,而且还是白嫖。”霜月又轻合双目缓缓抽了一口烟管,“呼……一般来说店里的主题活动就两个,一个是迎接你们这样的卖春娼妇,一个就是周年的回馈乱交大会。” “老板也没什么审美,主题活动他就只搞两种风格,要么就是你来的时候那种复古囚犯游街,要么就是大彩车大灯笼热热闹闹的花魁道中。多想几种题材会把他脑子烧坏的,老板是这么说的。”一旁的系儿面露不悦,一边捏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接过话茬,“最累人的其实还是复古游街,要搞好多道具器材,麻烦死了。前几年的乱交大会刚好有几次是游街风格的,那可真是把大家累坏了。大早上就得坐着木驴进场,然后戴改过的刑具和拘束具,戴铁链连着项圈的手铐之类的姐妹还好,戴颈手枷的那可真的累人,虽然是用轻质材料,但是戴久了还得做爱是真的恶心,还得小心地不让背后那根牌子掉了,这么折腾下来连演官军的龙套都累得不成样子,可想而知我们这些唱主角的娼妇了。” “不过累是累,爽是真的爽,特别是我这种喜欢和很多人一起做的。”干练的狼娘邓妮抡了抡胳膊,露出爽朗的笑,“那次是真的舒服,反正我力气大点皮也厚点,戴着那个仿木板戴一天也没问题,一边被轮奸一边听着乳头的铃铛叮叮响可太合我心意了,下面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插进来射得满满的,还要一边走路一边让精液流出来,凉凉的精液从大腿往下滴的感觉,嗯,真是极乐啊……” 墨十八欢快地拍起了桌子:“你说的那次我还记得!老板在旁边给人发毛笔,被轮奸的时候还要让客人在身上写字的那次!在身上写东西真的好色情好色情,那天做完了之后大家的身上脸上都是凄惨得不行,全是什么‘母畜’啊,‘精厕’啊之类的下流字眼,特别是系儿姐,内射计数的正字都写到脸上去了。还有那天晚上的谢幕表演,大家一起被‘押’到‘断头台’上撅起屁股被幸运观众中出到阿黑颜为止,真的又羞耻又爽,感觉就好像真的是以前的女犯在砍头之前被当成人肉泄欲便器满足围观民众性欲那样!” 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前几次的盛况,丝毫没人在意一旁的白羽和其他几位流放娼妇那幅震惊到石化的模样。 ……为什么话题会一下子从抱怨上街给人白嫖突然转到讨论轮奸派对里哪种玩法更爽一点啊?!明明刚才还在一脸苦大仇深地抱怨这个上街白嫖又累又苦,怎么现在又一个个生龙活虎巴不得马上跳出去抓个人榨干的?? 白羽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问号,这群奇妙姐妹的跳脱程度着实超出了她的认知。 “那次我倒是挺希望一边被中出一边被吊在架子上直到窒息,断头台那个实在不行,道具太粗糙了……虽然不喜欢,那次我在台子上也爽到失神了来着。咳咳,都扯远了。”昭信挠了挠头,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既然上次是复古游街,那这次的乱交大会就一定是花魁道中了。道具少些,也不会那么累,尽情享受就完事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昭信姐是不怕死的体质而且还抖M,我不知道她竟连这种堪称18G的玩法都想试……呃,大概是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吧? 白羽的脑海里闪过这几天接客之后的记忆片段,正好有几次擦完身子出门时也见到昭信骂骂咧咧、脚步不稳地下楼,她优美颈项上被红绳捆紧甚至是暴力勒住的痕迹清晰可见,想到这里,她汗毛倒竖,尾巴也停止了摇动,整个人不寒而栗。 “花魁道中啊……那还蛮无趣的。”这下轮到系儿也嘟起小嘴面露不满了,“老板也真是的,一次活动只能让一部分人爽,上次迎新那次让我们这群老人爽完了,这次我们就只能在一旁光看着,怪没趣的。” 墨十八不安好心地插嘴道:“那就敬谢不敏咯。嘿嘿,等着看我们流放娼妇组的大淫乱秀吧,系儿姐你们在旁边安心舔鸡巴抠自己下面就完事了,到时候我要在大家面前拿着扩音筒大喊,‘你们所有的鸡巴都属于我了!’然后在一边吃独食,嘻嘻嘻。” “那小墨,既然你这么想玩就让你玩个够。”本来在提笔写些什么的昭信把笔杆子指向了墨十八,后者的坏笑僵在了脸上,“秋叶妹妹,还有那几个新来的流放娼妇毕竟是初来乍到,我们尽量给她们安排少点人,她们的客流就转到你的份上了。要好好服侍客人哦,不满意可是有惩罚的。” 听到这个消息,墨十八僵住的坏笑总算是略有松动:“原来是这个,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昭信姐你不让我参加淫趴了呢……” “哦,还有,新人们就算是有减少客人的优待,也得提前做好适应,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平静的女声突然响起,但却并非在座的任何一人所言。白羽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位齐耳短黑发,头戴白色玳瑁仿茉莉花头饰,身穿黑地金纹振袖,面色严肃的女子款款走来。来人的嘴唇翕动了一下,眼睛往墨十八瞟了一下,立刻就把后者老老实实地压在地板上。 “有几位新来的不是我那组的,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哪位。不才姓夏名茉,是鸢尾姐和汐莉妹妹的同事,也就是,鸨儿。”夏茉慢慢踱到昭信身旁,从后者手里接过刚才她写写画画的那沓文件,略略地翻了翻,又从腰带里掏出一支笔,在上面也书写起来。一番笔走龙蛇之后,夏茉抬起头:“墨十八,你来负责给新人做适应性训……抱歉,复员这么久了我还是改不掉这个口癖。墨十八,你来给新人做调教,作为流放娼妇的老前辈你应该在新人面前好好表现,别老是想着拱火看乐子,拱火拱到最后只会换来更惨的轮奸而已。嘛,虽然和你这种本性就淫乱异常的人说这个,大概算是对牛弹琴吧?” “切,我单就这两天吃过的肉棒挨过的操可能比你一辈子都多了,我这么经验丰富,你有自知之明就行了。”墨十八压低声音撇了撇嘴。 “……我都听到了哦。”夏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不过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间。那幅面容马上又变成了无奈的神色,“行吧行吧,这可是你说的,接好了。” 她从另一侧的腰带里摸索出一小串钥匙,掷向墨十八。后者一个伸腰空抓就把那点闪烁的银光抓在手里,如同抓住了通向天国的门匙。 “嘿嘿嘿,我就知道夏茉姐对我不会那么绝情的啦……” “地下室的道具房钥匙。这几天你和那几个新人就老实呆在里面,我会请账房给你和新人送饭送水的。还有,你给新人用什么道具都行,但是你也必须用同款的,如果账房跟我说你只是在一旁看着新人吃苦头而自己啥都不用,他跟我说一次,你戴一天的贞操带,带寸止功能的那种。”夏茉的脸上浮现出了和刚才的墨十八同款的坏笑,而后者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直到夏茉扭曲地狂笑着转身离开,脱力的墨十八才咚的一下砸在矮桌上,口里不住地念着什么“只能用嘴去榨汁什么的不要啊”“给我这淫乱的身体戴贞操带还是寸止的不如把我杀了”之类的话,大堂里洋溢着快乐的空气。 “所以,各位小妹妹们,欢迎来到流玉原妙妙屋。”有气无力的墨十八招招手,让杂工们去把她要的东西搬过来,“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也不重复讲了。总之,因为这次的主题对我们……” 她略有嫌弃地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小腹上那“墨彘”的刺青上,伸出一只手在刺青上慢慢划了个圈,又抬起头扫视了一下面前的五人。连着白羽在内,新人流放娼妇一共五人,都脱掉了身上的东云服,除了袜子以外一丝不挂。这其中,陈白羽是唯一一名齐州族,另外的四人中有一名人族、两名狐耳狐尾的东云族、还有一个是少见的长着猫耳的少女,身材眉目充满了异国情调。她们身材高矮各不同,都大致是十五六岁上下,左锁骨下都印着编号,下腹都纹着淫秽字样的刺青,表示她们的流放卖春女犯身份。 “……对我们这群流放娼妇来说,担子会有点重,所以我们要先做点适应性的训练,换句话说,就是我来调教诸位!”墨十八古灵精怪地桀桀笑了两声,再把说话的音量提高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在这里保证大家在调教时不至于出意外,你们可以放松一点,因为我,墨彘墨十八,是你们经验最丰富的大姐头!但是我除了最前面这位秋叶妹妹以外都没怎么见过各位,也不知道诸位的名字、淫名,来历,癖好,所以还是希望各位给我透个底!” 她的手轻轻一抬,指向了那名棕发的人族少女:“从你那,开始!” “是!是!”棕黑发色长发及腰的人族少女一脸慌张地抬起头,两手紧张地捏紧大腿上的过膝袜袜口,下意识往上提着,“我、我叫马晴!淫名是……是……奸奴……因为当暗娼玩仙人跳才……从南海省省立监狱来的……无论是和男人女人,什么玩法都喜欢!特别……特别是轮奸……” “奸奴妹妹啊,仙人跳的勾当可不能再做了,骗财骗色,也是你该给男人千人骑万人操来赎你的罪过。”墨十八撇撇眼角,“下一个。”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是……”白发红瞳、身缠细细金链的猫耳少女拢了拢她的侧发。细看的话,她身上的刺青和烙痕还不止流放娼妇的两处,她的脸颊上刺有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不认识的文字,侧腰也有着两个圆形的烙印,她的齐州话讲得结结巴巴,异国的口音也很重,但她脑门上的猫耳在用力地抖动,可以看出她很努力地在讲这门她并不熟悉的语言:“……是、奴隶、恩蒂玛,淫名是、yu、欲器……不是、齐州……塞诺琉斯人。奴隶、在阿基亚尔……很、很远的地方,被拐走……转卖到这里……逃跑……被齐、齐州人抓到……没地方、可以去……所以、判刑。被抓时、调教过……在船上、当过、泄欲用具……殴打……”